肩膀:“老洪啊!既然是英國公交給你的,你就擔待,擔待點吧!”他說著便跳下了馬。又道,“既然馬車上只有一個人,那就解匹馬。我不耐煩坐車上,還是騎馬舒服。”
看來謝鵬舉的在這群人中還是挺有威信的,他口裡這麼說,立馬便有人照辦了。於陽到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領,踩上馬蹬子,略微用了勁兒,便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馬背上。
這是那些個停下來的護衛到拍了手,謝鵬舉笑道:“老洪,你也太嚴厲了些吧。我瞧這姑娘就不錯。這上馬的架勢很好麼。我們也不過如此麼!”他見於陽能出來騎馬,那性子肯定比那些個說句話都像是要她命的女子要爽快的多,便道,“姑娘,騎個給我們看看。老洪就是嚴厲了些。”
於陽到是想臭臭姓洪的,可是關鍵她不會騎啊,她現在瞧上去是好的,可是這裙子下方的****卻是顫抖的啊。
“姑娘,你別怕老洪,他就是面惡心善。”謝鵬舉在接到於陽遞給他的一抹笑容後,開始變得有些油嘴平舌的,“老洪的面惡心善可是有名的,上回,我們有兄弟有個兒子,皮的是不得了,隨你怎麼打他都不怕,就老洪,老洪往那一站,那小子一張口就哭了,哭得死去活來的,弄的那嫂子以為老洪打了她兒子一樣,上來就要拼命。”
謝鵬舉說著瞧了姓洪的一眼,見姓洪地瞪了他,立馬招呼著於陽快看:“妹子,你看……。”
於陽頓時愕然了,這姓謝的也太自來熟了吧,這一會兒的工夫她就成了妹子了!
“以後只要那小子不說話,人家就說洪大鬍子來了,那孩子立馬老實了。說他心善吧,他最心好,哪家有個困難他都幫。”
姓洪的不經誇,到了最好已經是扭過了頭去。
於陽才上了馬,便聽著原本趕車的和樂在那裡道:“這車裡還有一位姑娘呢!”
和樂面上現出一副愣愣地表情,到讓大家認為他是一時的心直口快。
“還不知道誰那麼好命,哎!和老2,你去問問。”剩下的軍士饒有興致地看著馬車,想知道剩下的一個女子是什麼樣的人。
也不等和樂開口問。紅綃的聲音便想起來了:“有勞各位軍爺,小女身子不適。”
她的話音才結束,有人便取笑起謝鵬舉來了:“看到了吧!人家瞧不上你。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樣。就你這五大三粗的,也不怕把人姑娘嚇著了!”
謝鵬舉立即變得臉不是臉,鼻子不像鼻子:“我怎麼了?我這是壯實,那些個細腰小胳膊能上戰場麼?就說起了風,那些個柴骨棒子還不曉得飄到哪裡去了!“
姓洪地示意他們該做什麼做什麼,這邊跳上了馬,一手扯過於陽身下坐騎的韁繩,帶著她。於陽畢竟是不會騎馬的,即使是有人帶著她,也不能像眾人那樣肆意馳騁。不一會兒他們便落後了,於陽不禁有些急。只是那個姓洪的軍士卻不緊不慢,口中簡單地同於陽講述著要注意什麼。
眼看著馬車漸漸消失在眼前,於陽徹底急了,這……
這時,姓洪的鬆開了手中的韁繩,於陽在他鬆開韁繩地那一瞬間立即俯下身子抱住馬脖子,她可不想像上回那樣,教他冷不防地抽了一鞭子,然後落下馬,這次可沒了那麼好的運氣。
於陽緊張得閉上眼,她認為只要是閉上了眼睛就是發生再大的事也不用害怕。
可是鞭子凌空響的聲音久久沒有傳出,就是身下的馬也還是立在原地沒有動半步。謝鵬舉說的對,姓洪的這匹馬確實很聽話,很溫順。
於陽悄悄地睜開了一隻眼,帶著一絲絲的詢問望著姓洪的,只見他沒有注視著自己,而是望向了前方。於陽慢慢地直起身子,這才瞧見遠處一騎飛馳而來。
她看了看姓洪的,又看了看那飛馳而來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