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樂!他怎麼這般大膽的就來了,他現在是趕馬車的,若是叫人家知道了端倪。
於陽還在想要怎麼辦,卻見姓洪的跟和樂相互拱了拱手,再則便見到和樂同她打招呼。
“陽姑娘,實在是沒有法子,還請姑娘見諒。”和樂歉意地向於陽拱了拱手,外面是冰天雪地的,更何況她先前還病過一次。
於陽見和樂這般坦然地同她說話,一點也沒注意身邊還有個陌生人,霎時間明白,這兩個人認識,而姓洪的硬要把自己弄出來,其實是和樂有話同自己說。
姓洪地****稍稍夾了馬肚子,便先行離開,而和樂自然而然地接過於陽身下馬匹地韁繩,輕輕地帶動著馬匹一起行走。
“昨日傳進去的紙條是我的主意。”
於陽瞧了和樂一眼,他的主意是什麼意思?是說,自己出門的事情穆時風並不清楚,或者說這裡面的事情還有更多說不明白的地方。
“事情決定的太倉促了,我才知道姑娘要跟著去靖寧堡,這時候通知大人顯然是來不及了。”和樂口中的大人指的是穆時風,“因此我私自傳了條子給姑娘,畢竟此次去的是靖寧堡,大人現在就在那。就算是到時候護送姑娘回來,也好說。”
於陽點了點頭,既然他這麼說就這麼辦,自己走的時候穆時風既然把她交給了和樂,肯定是格外的相信這個人的,既然穆時風都能相信他,自己為什麼不能呢?
“你們認識?“於陽虛指了姓洪的軍士。她這才發現原來姓洪的已經遠去了,只剩下那黑黑的點子。
和樂愣了愣,沒有言語,於陽從他的面孔上也沒瞧出半點異色來,她以為不會有結果了,但是和樂最終還是點了頭:“認識。“停頓了一下,他又道,”姑娘可以相信他,他是個極牢靠的人。”
聽和樂這麼說起來,於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看的和樂都有些不好意思,一絲紅暈爬上了和樂的面龐,於陽這才收回了目光:“他真的很有本事,無論是誰都忍不住想相信他。”
和樂一時沒明白於陽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是姓洪的,還是……
“要讓我一定學會騎馬的是不是他?”和樂都說了,跟那個姓洪的是認識的,再加上那回騎馬姓洪的對穆時風的態度,她現在明白,這又是穆時風發展的一個底線。
和樂立馬聽出於陽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他只有附和地道:“正是。”
“為什麼?”穆時風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學會騎馬,對她來說騎馬幾乎就是接觸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自己學會騎馬。
和樂搖了頭,他哪裡能知道大人的心思。就連大人要求自己保護這個女子一樣,他也不知道大人肚子裡賣的是什麼藥。
“姑娘,你還是回車上吧,外頭冷。”若是這次讓她病著出現在大人的面前,到時候他就不好受了。
於陽現在倒有些不想回去了,坐在馬車裡確實是舒服暖和,可是總覺得氣悶不已,出來到是不錯:“我們離靖寧堡還有多遠?”
“快馬四天的工夫。”
四天,那就是壓著年三十到,難怪那些人不讓自己過來騎馬,這樣確實是耽擱行程了。
“那咱們快些吧!”
說是快些,可是真到快的時候於陽她們便有些吃受不起了,妞兒已經不再騎馬重新坐進了車裡,她畢竟是初學者,一路策馬狂奔她確實消受不起。待在馬車裡,她們都能感覺到速度的變化。
這一路上除了到了臨時的傳遞驛站歇息片刻一路上就沒多停,男的下了馬便吃,馬匹自然被人帶了過去喂草,上等的草料拌雞蛋,可再看看她們吃的,不過是些幹餅,最多就是有碗熱水。那些個護衛到不在乎,只說現在簡單,馬吃的都不好了。於陽實在想問問,這要吃成什麼樣才叫好。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