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鐵塔恭敬的道:“鐵塔老師,似乎有些人等不及了呢,請您宣佈開始吧。”
鐵塔神色淡漠的輕點了下頭,沉聲道:“希望你們雙方能夠遵守學院的規定,比賽點到為止,現在開始!”
說完,身影一動站在擂臺的角落,這次他沒敢飛天,雙方之間的矛盾極度尖銳,生怕到時候他們打的興起直接殺掉對方,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自己也難辭其咎。
鐵塔的話音剛落,冷輝的雙手一揮,手下同時從其身後竄出,瞬間把牧天圍在中間,而他本人卻貌似跟這裡的劍拔弩張氣氛格格不入,優哉遊哉的緩步走來。
牧天的眼瞳一凝,漸漸轉冷,戲謔道:“靠這十二隻小蝦米就想打發你家小爺,未免有些兒戲了。不怕死的話你也一起上吧,省的爺麻煩。”
冷輝森然一笑,冷冷道:“如你所願!”身子一閃,出現在微觀的人群中。
見識過牧天的那種詭異身法和幻影般的速度,冷輝已經提前想好了對策,那就是先發制人,在他未發動之前,形成一個鐵桶般的包圍圈,首尾相顧,將其限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不給他各個擊破的機會。
對於這種戰術,牧天渾不在意,爺最不怕的就是群戰,難道真以為這種級別的包圍能夠限制爺麼?
但他沒有率先出手,而是靜等著域力的恢復,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越有利,這一戰也不想靠蟲子的補充,只想以自己的實力擊敗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考驗一下自己在絕境之中的潛力。
冷輝當然也注意到了這點,牧天當初與章表比試之後臉上露出的那抹蒼白有目共睹,所以他絕對不會給牧天恢復的機會。
“動手!”冷輝爆喝一聲,率先出手。
手下眾人聽到命令,按照先前定下的戰略,同時施展出自己最拿手的域技。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要以最短的時間給對手造成最大的殺傷,若是能夠直接擊敗他最好,最不濟也要讓他身受重傷,沒有再戰之力,剩下的就交與冷輝老大一人擺平了。
剎那間,擂臺上各色的域力爭奇鬥豔,四散的能量衝向擂臺周圍的結界上,發出懾人心神的碰撞聲,十二名域君級別的強者聯手同時施展最強的攻擊,所造成的聲勢已經不亞於一名域皇強者的全力一擊。
擂臺下陡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辱罵聲,冷輝這些人太卑鄙太無恥了,一上來就強攻,這還讓牧天如何招架,都不禁為身在包圍圈中的牧天捏了一把冷汗。
刑難三人更是暴怒,這些域技同時轟擊,就算刑難有著獸神戰甲估計也難以抵擋,何況是身子單薄的牧天?月神美目中露出驚恐之色,兩隻小手蒙上眼睛,不忍再看。月獨是三人中最為冷靜的一個,雖然同樣義憤填膺,但他對自己的兄弟有著十足的信心,自信他能輕易的化解。
臺上大戰的雙方對臺下的聲音置若罔聞,牧天的魂力陡然間噴發,籠罩著整個包圍圈,在所有域技向著自己轟來的瞬間,等到光芒把他淹沒的剎那,牧天的眼中射出一抹嘲弄之色,身子隨之詭異的消失,十二人所有的攻擊全部落在空處,這就如志在必得的一記重拳最後居然擊在了棉絮上,那種難言的空蕩感覺可想而知,十二人的臉上同時蒙上一層淡淡的蒼白之色。
等到域技的餘波散去,包圍圈中空空如也,不明所以的觀眾們不禁長噓了一聲,頓感大失所望,同時為牧天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居然在一個照面就被轟成齏粉了。
那個閃亮璀璨的天才少年,真的如同彗星一般,釋放了一瞬的光芒,轉瞬間劃過天際,消失無蹤。
刑難神色猙獰,怒吼著就要衝上臺去,卻被月獨死死攔下,他不相信牧天真的會如此不堪。而月神早已成了一個淚人,躲在月獨的懷中輕輕啜泣。
那些實力強大的天院學生和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