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鐵塔卻不這麼認為,表面上看去牧天已經變成了齏粉,但他們心中都很篤定,牧天絕對不會如此的輕易的被抹殺,但到底他人在哪,卻沒有一個人能回答上來,因為他們確實感應不到牧天絲毫存在的氣息,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冷輝顯然想不到那個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牧天,居然就被自己這麼輕易的擊殺,心中被狂喜淹沒,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擊殺了那小子,但自己卻沒出手,更何況靠著自己在學院中的那層關係,估計沒有人敢說三道四。
眼珠一轉,滿臉悲切的望著鐵塔,嘆道:“鐵塔老師,您也看到了,學生只是想給牧天學弟切磋一下而已,卻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哎,可憐的學弟啊,你怎麼這般傻呢?你當時求饒一聲不就完了,何必弄到現在這般田地。”
鐵塔心中低嘆一聲,冷輝這人雖然可惡,但他的話也不無道理,若是當時牧天認輸的話,直接絕對能夠在那些域技臨身的瞬間將其救出,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等了這麼長時間,牧天也沒現身,他的信心開始動搖,艱難的開口道:“這場比賽的結果……”
“呵呵,似乎這場比賽尚未結束啊,大家是否有些心急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從擂臺的一處角落傳來,其中不乏戲謔之意。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聚在聲源處,不是牧天還能有誰?只是現在的牧天形象卻有些不是很好,滿身的灰塵,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好似幾根布條掛在身上一般。
人群中同時爆出一道興奮的吼叫,這個少年死而復生,消失後重現,雖然有些灰眉土臉,但卻不掩其魅力,他居然能在十二位域君強者的聯手一擊中逃生,果然不愧外四院第一人。
刑難三人喜極,抱作一團,口中喃喃自語,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心情。
牧天施展的域技正是他從未用過的“鑽地”,當初在烏鐵城的最後一次任務,擊殺的那隻魔斑虎王,從其那裡得到的獸印正是這招“鑽地”。他一直沒施展過,一是因為沒機會,二是因為沒必要,現在用在此處,果然起到奇兵的作用。
轉眼望向鐵塔道:“可以繼續麼?”
鐵塔並未開口,只是輕輕點頭,示意可以繼續。在牧天出現的那一刻,心中不由舒了口氣,這個傢伙果然有著不為人知的底牌,居然能夠在那種情況下逃出,真有他的,不過這小子的底線到底在哪?他還有多少這種能夠頃刻間扭轉戰局的怪招?
牧天盯著神色惶恐的冷輝,冷笑道:“小爺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冷輝心中一凜,現在不是考慮牧天如何逃生的時候,如今的他已經脫離了包圍圈,若是讓他施展那種詭異身法的話,自己這邊將沒有人能夠抵擋住他的衝擊。
“快點,不能讓他有喘息之機。”冷輝低喝一聲,率先向著牧天襲去。
“嘿嘿,晚了!”牧天嗤笑一聲,偷襲的詭異身法全面展開,隱隱有雷鳴之音響徹,臺上頓時出現道道殘影。
牧天直接越過冷輝,向著他身後的那十二人閃掠而去,這些人在先前的全力一擊中域力已經消耗了不少,而且擊在空處所遭到的反噬也委實不輕,相反冷輝卻是全盛狀態,在不解決這些人之前就去跟他正面決戰,顯然會受到這些人不勝其煩的騷擾。
閃到一人面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牧天的手指輕輕向前一探,在其身上劃破一個針眼兒似的小孔,一滴血絲注入他的體內。
牧天的血液中含有毒蛛和巨蟒的毒素,一滴就足以致命,但這些人身為實力強橫的域者,自己注入的血絲也經過了刻意的控制,因此並不足以致命,只能讓他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
一觸即退,身子一閃即逝,出現在另外一人身前,如法炮製的解決掉十二人。
牧天的速度實在已經快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