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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政變首先掌握朝政上的權力更替,將這些年暗中保護收攏的前朝大臣再次放回朝中;然後再令埋伏在裴將軍身邊的舞姬實施暗殺,從而將裴溫捧上裴家家主的位置,內外兼施力,以便於士族“請”他這個正統的皇子還於皇位。

到時洛京裡的南方權貴就都會變成人質,他們圈養的私兵也將被編制起來,局勢就會初步穩定下來。

畢竟忠誠只是文人的意淫——對於平民百姓來說,誰提供口糧,就能擁有大家的擁戴;對於權貴來說,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能同意合作。

何止言用於當裴溫的殼實在太可惜了——楚松落仔細地觀察了他好幾年得出了這個結論。他有著平民出身的人幾乎不可能擁有的、非同一般的政治嗅覺,也有著敏銳的眼光和謀略。他本計劃把性格輕浮的裴澤作為跳板,以求獲得更高層次人物——比如裴將軍的垂青,從而能作為一個真正的幕僚活躍在朝堂的陰影裡,卻沒想到裴澤看中的不只是他的才華,更是他的相貌。

一步錯,步步錯。今天這個仙鶴亭詩社,原本將是他最為卑微的時刻。

這一群日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懂些什麼呢?

何止言原以為作個詩社,頂多多飲幾杯酒,糊弄幾句粉飾安逸的詩便罷了,卻未想到這些人盡念些淫詞豔曲。何止言應接不暇,也不願念這些羞恥的詞曲,一輪到他,就只喝罰酒。幾個公子哥兒一肚子壞水兒,給他灌不同的酒,酒裡還下了藥。他醉倒在地上任人拿鞋尖踢臉卻不得反抗,醜態百出卻不得疏解,幾人的恥笑像噩夢一樣。

唯有裴溫一點好心,佯作不耐煩叫了散席,卻被裴澤看出了心思——

才高氣傲的、灼熱如火的何止言像一個貨物一樣被裴澤轉手送給裴溫。

不過,如今楚松落在了,一切就會不一樣。

眼見客人都到了,裴澤也就進了亭子,帶著一臉油膩的笑容,假模假式地說兩句迎合時令的季語做開場。於是來這兒玩樂的幾人——桓行己、謝守、顧泉、裴澤、裴溫,都談笑著定下了行酒的規矩——不論詩詞曲,只要意蘊相稱,皆可向下接。

裴澤立刻就笑著拱手起來道,“我打生下來就沒吞過半滴墨水兒,不敢參加這種雅事兒,不過剛好我這門客在——不是我自誇自擂,嘿,這可是真金白銀的大才子,今天就換上這麼一換,我這門客來代我行酒令,我呢,就站這兒聽著,怎麼樣?”

眾人不懷好意地鬨笑,楚松落見到何止言面色冷硬,不知在想些什麼,卻不好違抗裴澤的話,抿唇坐在他的位置上。裴溫就坐在他左手旁,懶洋洋地單手支著下頜笑——只要不是對著楚松落,他的確是個極有氣場的混蛋。楚松落靜默地站在一旁,充當亭裡奉酒的差使——因為裴澤說這滿庭的婢女,竟無一人比他更好看,要他來奉酒才養眼養心,更能做出好詩。

這幾人以裴溫年長,就從他開頭。他略一思忖,就勾唇笑道:“我便不說了,令我這僕人代我飲罰酒吧。”

他身上鞭子的印記還痛得狠,稍一動作就要磨擦到衣服,實在難捱——多年前他也曾有日日被楚松落這樣“教導”的日子,卻未想到久別重逢卻迎頭就來這麼一場事兒,楚松落還不像以往會給他上藥,心底就不僅有怨氣,想趁著在外頭,兩人明面上的主從關係令他喝酒,以示不滿。

然而他終究多少有點不安,這樣下了令,卻也不敢看楚松落的眼睛,裝作無聊的樣子眉眼低垂,彷彿那石桌有什麼好看似的。

其餘幾人打量一眼楚松落,都明白了裴溫的意思,也很是配合,並沒有不滿。

楚松落自然不怕酒上頭的——作為物質的酒對於擁有世界法則屬性的他來說,實在是毫無攻擊力。不過飲酒,卻能換來一個逗裴溫玩的由頭。想象一下裴溫因為畏懼他的怒火,赤身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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