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我們就看老闆身邊的女人!”
“凡是那女人一看又漂亮又有氣質的,那她身邊的老闆就算只穿雙拖鞋來,我們也知道那是大大的老闆噥……”
“哈哈……”男人們都被姑娘給逗笑起來。
碧笙聽得有意思,嘴角也勾起來。這姑娘說話的這股子潑辣勁兒讓他不自覺想起秦箏來。碧笙便湊了個趣兒,“男人無肉不歡,你們湖南妹子無辣不歡。那我倒是聽說,你們湖南的臘肉很有名的內……”
臘肉正是“辣肉”的諧音,而且湖南的臘肉真的是辣味的,更是一語雙關到男人的無肉不歡,與湘妹子的無辣不歡上來,所以當場的男人們全都笑得噴了出來。
“對對,有了辣肉,我們就更歡了……”
那姑娘一直從容不迫著,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秦碧笙來,那一張俏生生的小臉登時就紅起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姑娘看著幾個男人笑得東倒西歪的樣兒,忽地轉頭出門。
“喲……秦總你嚇走人家姑娘了。”男人們越發笑得猖狂。
碧笙一笑垂下眼簾去,想著待會兒走的時候給人家扔兩百塊小費。實際上他並不是存心調。笑,只是忽然好想念能跟秦箏鬥嘴的那些日子。
如今她走了,他該跟誰鬥嘴去?
沒想到那姑娘出門去,一扭頭就回來了,手裡還拎著兩個白酒瓶子進來,“咚”一聲放在碧笙面前一瓶。
“喲!”男人們越發興奮起來。
碧笙懶洋洋抬起眼睛望那姑娘紅撲撲的臉蛋兒,“找我拼酒?姑娘,我可是個酒鬼。”
那姑娘臉一紅,眼睛卻越發亮起來,“在我們湖南有句話:喝杯白酒,交個朋友!來,老闆賞個臉,咱們一個人一瓶喝點白酒!”
碧笙看酒瓶,是金六福的瓶子,卻不是原裝的金六福。酒液微有淡黃,顯然應該是家釀的。
“老闆,別告訴我你不敢喝!”
湖南人都愛喝白酒,據湖南省就業協會的統計,湖南人平均每人每年能喝掉19斤白酒!湖南也更是個酒業大省,所以湘妹子看得出是個酒中高手。
“秦總,喝呀。別讓人家小姑娘看扁!”那幾個男人都慫恿起來,房間裡的氣氛達到高。潮。
“呵,好,喝就喝!”碧笙站起來拎起酒瓶。
拼酒,多好的一個藉口,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酩酊大醉一次,不必被人懷疑他的醉與秦箏的離開有關。
喝醉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再想她?
碧笙也沒再說話,擰開瓶蓋仰頭就將白酒倒進口裡去。辛辣入腹,伴著醇香,宛如一線熱火直竄四肢百骸……
醉了吧?可不可以快點醉掉?
“秦總,秦老闆,您慢點,慢點……”
碧笙這架勢顯然嚇壞了在場的人,就連那湘妹子也嚇到。她是來拼酒,可是她沒要碧笙這樣不要命地直接灌的喝法呀。要知道她家裡釀的那酒可是將近六十度的高度酒!
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將酒瓶從碧笙手裡搶下來,瓶子已經空了。碧笙一個趔趄斜坐到椅子上,面上卻一點都沒紅。他笑,黑瞳裡染滿了醉意,“喝,喝呀……”
“秦總,好樣的,真給咱們男人長臉!”
那湘妹子臉紅起來,走過來一把推開那幾個男人,“還說!看他臉這麼白,這是傷肝了!”
幾個建材商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七手八腳把碧笙扶起來,“秦總你還好吧?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碧笙一把推開幾個人,只醺然地笑,“沒事了。我想回家。”
碧笙坐在車子後排座位上,迷迷濛濛地醉著。他時而記得清是剛剛在湘菜館跟湘妹子拼酒,時而忘記了自己置身在哪裡。車子的搖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