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忽然開口,“你跟郝俊偉還沒和好?郝俊偉應該是碧笙的伴郎,天亮了終究避不開。”
趙曼洩氣地癱軟在被子裡,“別提他行不行?聽了我就煩!不就跟他一夜。情了,然後發展成多夜情嘛,怎麼就弄得非要跟一生一世似的?一輩子那是多少夜啊,總是對著他一個人,煩不煩啊!”
秦箏轉過身來,藉著微弱的星光望趙曼,“你逞強。我從埃及回來這幾天一直沒工夫審你這事兒,等明天笛子婚禮完了我就問郝俊偉去。你要是有什麼心裡話,痛快兒跟我直說了。”
趙曼瞅著秦箏,忽然一笑,伸手掐了秦箏臉頰一下,“你就轉移話題吧你!我一問你戳你心窩子的事兒,你立馬把話題給我轉回來,一樣戳著我心窩子,讓我只顧著自保而忘了繼續去問你……”
秦箏笑著閉緊眼睛。
趙曼都這樣瞭解她,碧笙是不是就更知道。可是明明知道今晚已經惹毛了她,他竟然直到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打,一個簡訊都沒發……他已經根本不屑跟她解釋了,對吧?
她是否生氣和難過,終究對他再不重要……
渾渾噩噩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崔芬的嗓音在門外,“秦箏啊,碧笙來迎親了。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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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點前後第二更。今天大概會更一萬二~一萬五的樣子。親們晚安~~~】
婚禮上的不速來客'VIP'
房間外已經鬧成了一團,秦笛地小姐妹們變著花樣兒地折騰碧笙和那幫伴郎。喧鬧的聲音傳進房間來,秦箏和趙曼卻站在衛生間的大鏡子前沉默地畫著妝。
秦箏仔細地上眼妝。用眼影掩去眼周濃濃的倦意。小刷子在眼周有頻率地動著,有一種被按摩的舒服,秦箏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了?”趙曼問。
秦箏笑了笑,“其實有時候想想,男人還不如一支化妝刷子。”
“啊?”趙曼一驚一乍起來,“難道你晚上準備用化妝刷子自。慰呀?你們家龍天翔那個大手大腳的,都不行啊?”
秦箏囧起來,撲過去掐趙曼的臉,“你說什麼呢你呀!人家說刷子刷在臉上很溫柔、很放鬆,哪兒有你說的那個,那個……”
“哈哈……”趙曼笑著躲避,“我倒是聽說呀,女子監獄裡最受歡迎的東西就是火腿腸。每當有家屬送吃的進來,她們都首選火腿腸……”
秦箏跟趙曼鬧了一陣,這才在面頰上見了些紅暈。
終於,可以出去見人。帶著滿面的紅暈,便不會被人知道她昨晚睡得有多辛苦,對吧?
秦箏跟趙曼畢竟比笛子那些小姐妹年長,也不能跟她們一樣鬧得太兇。秦箏看著房間大門都快被兩方人給擠壞了,也要顧及這個時間其他房間裡休息的賓客,便含笑主持大局,“這樣吧,咱們進行最後一個環節。姐妹們,咱們出一個最實質,又最安靜的方式考驗考驗他們吧!”
笛子的小姐妹都笑,“箏姐,你定吧。”
秦箏笑眯眯透過門縫去看碧笙的伴郎們。都是他平常圈子裡那些人,雖然女人都換過無數,卻始終還都冠著“單身”的幌子。秦箏只在心裡嘆息,心說他們也真都好意思。
“俯臥撐吧,伴郎一個人做50個;新郎加倍!”
叢叢簇擁的人群裡,碧笙被幾個打先鋒的伴郎給擋在後頭。秦箏刻意避開碧笙的身影,只在視線一滑而過的時候留意到,他穿純白的禮服,長長的燕尾垂落身後,腰上有純白的絲緞腰帶……
一如,五歲時的模樣。
郝俊偉跟幾個伴郎也沒說的,趴在地上就開始做俯臥撐。趙曼也擠過來看,隔著門縫看郝俊偉呲牙裂嘴的樣子就忍不住笑。
秦箏跟趙曼低聲說,“就這樣不中用的,難怪你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