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賈的,本門行事原則,非敵即友,今晚本座特別破例,不究闖禁之舉,希望你出去之後,好好考慮本應所提的問題。
請牢記,非敵即友,非友即敵,沒有中間路子可走!”
言語中仍極富威脅。
武同春淡漠地道:“本人會考慮的!”
黃袍老者頷首道:“很好,本座另提醒一句,武人一生習武,具非常之藝,應不放過成非常之事業的機會。宋掌令……”
中年文士躬下身道:“屬下在!”
“送客!”
“尊命!”
直起身,朝武同春道:“閣下請!”
這是意想不到的結局,武同春鬆了一口氣,不失禮地朝黃袍老者拱拱手,然後轉身出廳。
中年文士疾步趕上,並肩相隨。
出了大門,進入松林奇陣,武同春暗叫一聲:“僥倖!”他發現出陣的方式與來時全不一樣,如果事情鬧翻,照來時默記的方法,絕出不了陣。
不久,來到陣外巨右之前,兩人停了下來。
中年文士笑了笑,道:“賈老兄,區區自我介紹,小姓宋,賤名天培,希望能交個朋友!”
武同春略作思索,道:“好說,貴門主說得不錯,武林道上,非敵即友,本人樂於應命。”
宋天培長揖道:“榮幸之至!”
武同春心念一轉,道:“本人淺陋,從未聞貴門之名,不知……”
宋天培道:“本門開山已有一年,從未乾預江湖是非,所以不為人知,兩日後,將正式照諸武林,同時展開行動。
“敝上之目的,並非爭強圖霸,乃是鑑於武道式微,各幫派擾攘不休,故此有意予以整頓,結束數十年來混亂之局。”
話說得冠冕堂皇,武同春心中暗自竊笑,表面上平靜地道:“有理,這是非常的抱負,震撼武林的作為,可佩!”
宋天培笑笑道:“賈老兄諒有同感!”
話鋒一頓,又道:“聽說令高足‘冷麵客’曾在新野搭臺挑戰天地會主,可惜來某人未能恭與其盛,可惜其事未成,不過,此舉已足以震驚武林了。”
武同春含糊地應道:“年少無知,事屬胡鬧,貽笑同道了。”
宋天培大聲道:“哪裡話!這正表示令高足是個志向極高的武士,宋某人極希望將來能有機會結識。”
武同春隨口道:“當然!機會是有的。”
宋天培稍事沉吟,道:“對了,賈老兄說是為了找人入山,但不知找的是什麼人?本門在山中布有耳目,也許……能有教勞之處。”
武同春心中一動,方桐是追仇而來,可不能抖出他的底。
他心念電似乙轉,道:“實不相瞞,乃是追尋劣徒!”
宋天培似乎相當吃驚地道:“是追令高足?”
“是的!”
“令高足何故人山?”
“目前尚不知道,老夫是聞風而來。”
宋天培想了想,道:“這事好辦,區區當傳令助尋,賈老兄有話要轉告麼?”
“老夫在山外鎮集等他。”
“很好!一言為定。”
驀地此刻,一條人影疾掠而至。
宋天培低喝一聲:“什麼人?”。
來人遙遙停身,應道:“掌令麼,屬下有緊急事……”
宋天培急揮手道:“此地有外客,你進壇去吧!”
來人急閃而沒。
那人的聲音極熟,武同春大為困惑,看樣子,宋天培是不願意自己看到那人,該是誰?
當然,這是不便動問的。
宋天培長揖道:“賈老兄請便了!”
武同春拱手辭去,邊走邊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