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固省,埋子多少人?”
張賁直接問道。
阿有米額頭上冒著汗珠子,小聲道:“兩萬,說是說三萬五千人,但實際上只有兩萬人,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還有,張先生您有所不知,最近克倫佛教軍也來了人,軍政?Q府將南面北面西面的路都堵住了,想要過去,不容易啊。錫當河過去雖然是克倫邦,可是這附近也是一派要打仗的樣子,要想從北面東北過,不太可能。”
張賁道:“從泰國走,你有路子嗎?”
張賁話一出口,就把阿有米給鎮住了,愣了一下,然後道:“可……可以是可以,但是……現在蒙泰軍似乎對張先生您也態度頗為惡劣……這萬一要是在泰緬邊境遭遇他們……”
“我問的是你有沒有路子。”
張賁掃了他一眼,根本不在乎周圍的小弟們其實都把手按在手槍套上。
阿有米從沒覺得說話這麼艱難過,眼神掃視了一番,連忙呵斥那些小弟馬仔們不要動,最後笑著說道:“張先生,路子我是有的,不過繞點路。一條走海路,從越南或者柬埔寨上,過寮國,然後再繞回來。
一條走陸路,進了泰國之後,能摸到緬甸佤邦的地方多的是,不過看上去張先生的實力強的很,前面一條路,基本可以不用考慮了吧。”
張賁冷笑一聲:“你想套我的話?”
“不不不,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阿有米連連擺手,這比和劉靖睿打交道還要累,至少劉靖睿只要有錢就行,而張賁看上去可不是缺錢的傢伙,再加上這廝將席丹瑞的臉抽的都快腫了,卻一點拿張賁的辦法都沒有。
且先不說薩爾溫江地面上還有多少兵馬,就說現在,張賁和馬克兩人殺入仰光,然後又大搖大擺地離去,軍政?Q府方面,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
那兩頭怪物的實力,強橫的實在是有些恐怖了。
**和坦克抗衡,簡直是匪夷所思,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的炮管被掰彎,這讓情何以堪啊!
張賁突然走過去兩步,坐在椅子邊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阿有米:“只要你安排我返回薩爾溫江,我包你能做中國貨的買賣,日用品裡面,盡你挑。”
別人興許覺得,日用品,那算個鳥,能賺幾個錢,可是卻不曉得,這緬甸,幾乎是什麼都不能生產,就算能生產,那也是成本高檔次低。
中國貨在八十年代末就已經在緬北和薩爾溫江以東氾濫,九十年代,那基本就是除了仰光和曼德勒以外,到處都是中國貨。
誰要是能夠做一條中國貨的線,誰基本就是發達了。
這就是一個霸盤!
“張賁將軍!此話……當真?”
阿有米眼睛一亮,看著張賁,壓制住驚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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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聽說您現在手下有兩三萬大軍?”
阿有米小心翼翼地詢問,那種謹慎和畏懼,浮於言表,又有想要窺探一二的**,各種矛盾交織在一起,使得這廝的形象越發的猥瑣起來。他心中活絡,也知道在緬甸只有和各方的軍閥頭子搭上線,才能做大,而現在張賁既然明白著能夠從中國內地搞貨物過來讓他賣,這就是錢。
怎麼賺,是他的事情。
不過他也要有底氣,雖說張賁打下的地盤確實很廣,席丹瑞也拿他沒辦法,但是不管怎麼說,心裡的底氣,還是得有所支撐。
“你問這麼多,是不是縮卵怕了?”
張賁喝著茶,睥睨斜視,根本沒有正視阿有米。
這緬甸泰國邊境上混跡出身的傢伙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