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道:“沒有沒有,有您在,我有什麼好怕的。”
他方言說的很好,懂喊話的緬甸人一般來說都混的不錯,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張賁這麼說話,要是別的老大,多半都要讓他發飆,不過看到電視上那點兒動靜,阿有米可不敢和這位大爺犯渾。
應承了下來包送緬甸,順便打探了一個訊息,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席丹瑞不僅僅是封鎖了附近,可能是沿著薩爾溫江一線,都要攔截起來,鐵絲網和軍犬到處都是。
若是配備防禦掩體之類,恐怕稱得上是東方馬齊諾了。
“阿有米,這勃固縣你最大,只要我們能進泰國賺到薩爾溫江江東,我不會虧待你的。”
張賁如是說道。
阿有米點點頭,道:“將軍,您有所不知,現在您可是正被懸賞著。軍政府已經發布了公開的懸賞令,說是誰能夠擊斃薩爾溫江以東的叛亂份子,就獎勵五萬美金。”
“五萬美金?嘿……張齊福那廝被美國人懸賞,那可是兩百萬美金啊”
張賁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驚奇的光芒,阿有米嘴巴咂了一下,心中暗道:薩爾溫江以東……難道真有三萬大軍?如果是真的話,這位大帥可真是什麼都不缺。要飛機,直接從中國買,只要買的起,能用,還真就沒什麼好懼的,至於槍械更是氾濫。
好在這裡管制的厲害,來薩爾溫江以東遊玩的旅客們也覺得這裡的治安似乎好了許多,和往年比起來到處見到黑吃黑火拼,見到反*政*府軍總有人出去開火交手,現在的治安環境真的是好了許多。
“不過……將軍,您還不知道的是,這命令,並非是席丹瑞大將簽發的。而是……發展和和平委員會的秘書長,新晉的席丹瑞手下大紅人吳登盛”
阿有米眼珠子一轉,顯得極為機靈,有種市儈的狡黠在。
他和很多江湖上混跡的人多有不同,不過這種朝堂上的訊息,能夠這麼精通,和他苦於經營也是有千絲萬縷的瓜葛。
“噢?這人當初被我打出景東縣,這算是要尋仇嗎?”
張賁沉吟了一會兒,又道:“你還知道什麼,只管說出來。”
阿有米連連點頭,說不出的恭敬,不知道為什麼,連阿有米自己都覺得納悶,看到張賁,甚至是才和張賁說了幾句話,就覺得自己完全沒辦法產生對抗此人的頭。
所以張賁說什麼,這廝儘管點頭應和著,毫無當初的自我判斷和霸氣。
“聽說軍政府現在要搞民主改革,馬上就要大選投票,但是有小道訊息,席丹瑞準備退位讓賢,不過退位之前,要拿那些搞民主的開刀,然後把位子妥妥當當地傳給吳登盛去。而且最多半年,吳登盛應該就會當總理了。”
阿有米的這些小道訊息,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總的來說,真真假假,就看自己分析了,一條條地拿出來討論,自然能夠該明白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噢?看來……這個吳登盛,還是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位子才能坐的牢嘛。如此說來,這廝早晚要相機和老子火拼,因為只有這樣,功勞才購足夠分量,才鎮壓得住周圍那票雜碎。”更何況,當初逃出景東,也全是因為忌憚於張賁的實力,吳登盛就算有心殺敵,也無力迴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賁掃清薩爾溫江以東南部地區。
吳登盛怎麼想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選擇怎麼做,張賁要走泰國,一路過去少說還有三十來個哨卡,其中各種勢力還交錯著,吳登盛可能早就準備好一擊不中就圍殺。
能報一箭之仇的話,吳登盛的心態會更好十倍都不止。
封鎖……
“吳登盛封鎖的水平還算可以,少說也給老子添了不少麻煩,不過嘛,眼界還是小了些。”
張賁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