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著事情,嘴中說道,不過腦海思維活躍的很,正好到了這個當口上,張賁又轉一想:或許對於吳登盛來說就是完成席丹瑞的任務,這廝在心裡想什麼,恐怕沒人清楚,放了老子的話,在緬甸內部的實力反而會短時間內提升。
利用威望和暴力手段展示肌肉,這種幾百年前的把戲,吳登盛還是會用的。
而在醫院中,塗帆息已經甦醒了過來,馬克在旁邊盯著,過了有半天,張賁才通知了他們準備走陸路,這一切和馬克當初想的有些不一樣,當然指的是有些倉促來不及去搞明白。
塗帆息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慶幸無比,馬克淡定地看著他,道:“怎麼了?心中十分的感動,想著費九死其猶未悔?還是說被當老大的救了,就決定一報還一報?”
這話聽著彆扭,總覺得是大反派似的,不過塗帆息還是虛弱地說道:“馬老大,多謝。”
塗帆息聲音略有沙啞,馬克冷笑一聲道:“千里迢迢來救你,可不要弄的不爺們兒,像個閹了的公豬。”
塗帆息側目看了一眼馬克,無奈地笑道:“慚愧。”
馬克拿起望遠鏡,看著遠處,然後道:“不過這天氣也有些詭異,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兒啊。”
馬克正說著,卻聽到砰的說一聲,竟然是傳來了槍聲……
NO。257惑亂之勢
NO。257惑亂之勢
緬甸,克倫邦,巴安縣南部反*政*府武裝停火地點。
一個戴著大簷軍帽,一身泛黃米色軍裝的中年男子不耐煩地看著手腕上的大金錶,嘴裡咬著菸斗,一口的金牙,脖頸上還有手指粗的金項鍊,戴著黑色大蛤蟆鏡,氣勢倒是挺足,只是雖然不耐煩,但是依然在那裡候著,卻沒有說拂袖而去。
這人,就是蘇扎納,緬甸克倫民主佛教軍的總司令。
去年蘇扎納和前來談判的東南軍區總司令,緬甸聯邦中將果阿司令碰面,蘇扎納這廝想要有條件整編,說是可以考慮保留原有的實力接受政府軍的整編。
果阿中將自然沒有答應他這個要求,儘管這個要求在蘇扎納的眼中,那真是“微不足道”的要求。
席丹瑞雖然老了,可還沒傻。
整個緬甸聯邦雖然政府軍控制著絕大部分的地盤,但是實際上,真正聽命於席丹瑞的軍區大司令,也不過才四個而已,這裡面儲存實力最大的,應該就是吳登盛,接下來就是梭溫,但是兩人現在都在仰光省等待時機,想要在外圍支援他,談何容易。
不過席丹瑞也不是沒有辦法控制別人,既然手中拿捏著緬甸聯邦的大權,捏著別人的軍費,還不是要人聽話?致死比較讓人不爽就是了。
本來羅星漢最多再堅持幾年,可能就實在是熬不住去中國雲南養老,或者去澳洲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反正在緬甸這個到處都是炸藥桶的地方,實在是沒辦法待下去了。
羅星漢在薩爾溫江放任張賁做大,未必沒有噁心席丹瑞同時自己抽身的意思在,只是沒料到的是,張賁吸收實力的能力和他消化地盤的能力一樣大,這也只怪薩爾溫江以東,基本上都說雲南話,和中國的少數民族又是頗有淵源,佤族、傣族、納西族……
現在想要再反制張賁,羅星漢壓根兒就沒想過這茬,反正不是對手,何苦呢?
而且羅星漢和鮑有祥在鮑德溫礦區的西南角就跟玩過家家一樣,多少也有養賊自重,省的到時候狡兔死,走狗烹。席丹瑞是呲牙咧嘴上臺的,他可不想被西單日這條老蟒蛇給絞殺。
算起來,這緬甸聯邦的高層,和當年的國民黨極為相似,席丹瑞,便如那常凱申,而羅星漢,則是李副總統。互相爭鬥又互相統一,但是骨子裡都是爛,沒救。
就跟國民黨救不了當初的中國一樣,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