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緊緊的掐住羅漢東的咽喉,一隻手不能動彈,就用一隻膝蓋,狠狠的撞擊著羅漢東的小腹,一下,兩下,三四下。
這時侯,金保的臉上戴著的面具,早就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但這時沒有人去注意他的臉孔了,只注意著這場殘暴的戰鬥。
兩人扭打成一團,像兩個野獸一般撕打。他們雖然都是練家子,但並不是武俠小說中的那種武林高手,所以不可能一下子擊斃對手,他們只不過比普通人強了一點,還是有血有肉的平常人。想要一擊斃命對手,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擊中對方的襠部,但是兩人都是練家子,所以保護襠部,比保護腦袋更要緊,都防守著要害,相互絞持著,誰也擊不誰的襠部,只能拼耐心和堅韌,看誰能堅持到最後的勝利。
金保的一隻手臂掐中了羅漢東的咽喉,但是被羅漢東的兩個手臂扭纏著,用不上多大勁頭,想要讓羅漢東窒息,是不可能的,而且還隨時有被羅漢東再把這條手臂絞斷的危險,不由的更是又驚又怒,膝蓋撞擊著羅漢東的小腹,撞的更重了,他想讓羅漢東在疼痛之下,手臂就用不上勁,他就可以把羅漢東的咽喉捏斷或者讓對手窒息而死。
羅漢東雖然被金保壓在身子下面,表面看來好像是金保佔了上風,雖然不然,羅漢東的兩條手臂完好,現在雙臂力,隨時都有把金保的那條沒受傷的手臂絞斷的可能,他本想用一隻拳頭去擊打金保的下巴,但是又怕他只要一鬆勁,金保的手指就用上力,捏斷了他的咽喉,所以只能兩臂絞擰著金保的手臂。
兩人一時之間,竟然僵持著了,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羅漢東雖然可能隨時絞斷金保的手臂,但是他的肚子被金保的膝蓋撞擊著,也隨時可能會被撞昏過去。金保雖然撞擊著羅漢東的肚子,但是手臂也隨時會被對手絞斷。
兩誰都不敢放鬆,都是全力攻打著對手,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更不知道是對方的手臂先斷,還是咽喉先碎。
如此僵持著撕打了一分鐘,兩人漸漸沒有了力氣,雖然還是攻擊著對方,但是都沒有多大的勁頭了,只要誰堅韌,誰就可以勝利了。
在旁邊觀戰的羊哥和雄三,相互望了一眼。雄三走到羊哥跟前,悄悄的說:“小羊,看樣子,小保個機巴支援不住。”
羊哥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好說,我看那個小子,也快沒勁了。”
雄三說:“別機巴傻站著,得想個法子。”
羊哥淡淡的望了雄三一眼,學著雄三的語氣說:“想個機巴法子?使詐嗎?”
雄三說:“不使詐,就要輸了。你是想讓小保被那個機巴鳥人打敗了,咱們丟臉?還是拼著被小保罵幾句,保住他小保的小命?”
羊哥說:“現在兩人是單打獨鬥,要是使詐,會被人鄙視的,就算保住江湖會暫時不敗,也不是爺們乾的事。你要想幹,我不反對,但不要拉我下水。”
“操——”雄三的聲音提高了,罵了羊哥一句:“我就看不慣你這機巴的陰陽怪氣。你根本不是純爺們,你他孃的就是個娘們。”
羊哥嘿嘿笑了笑,說:“我是不是爺們,你回去問你姐姐去,我日過你姐!”
雄三正要和羊哥翻臉,旁邊站著的小峰哥忽然向兩人走近一步,低聲喝道:“都閉嘴!什麼時侯了,還吵?”
峰哥雖然年齡小,但是江南的弟弟,所以羊哥和雄三不敢還嘴,相互瞪了一眼,誰也不服誰的樣子。
雄三問小峰哥,說:“小峰,你看咋辦?小保這個機巴,雖然平時看我不順眼,但我還是很關心他的,要是他出了事,丟的不是他個人的臉,是咱們江湖會的臉。”
峰哥也在左右為難,如果現在撕破臉皮,用人多來打敗羅漢東,當然可以救下來金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