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江湖會的臉就會丟的更大,如果不救下來金保,金保被羅漢東打敗,一樣是丟臉。左是丟臉,右是丟臉,看來這個臉是丟定了。
峰哥一橫心,丟臉就丟臉吧,還是保住金保的小命要緊,就算以後被金保罵兩句,也要玩陰的了。
就在小峰哥正要吩咐過去兩個人拿著砍刀,把羅漢東砍了的時侯,正在撕殺的羅漢東和金保的情形,忽然又有了轉變。
羅漢東的肚子被金保撞擊了足足有百多下,估計肚子裡面的腸子都被撞斷了,疼痛難忍,他又一時之間,絞不斷金保的手臂,就想兵行險招了,拼著被金保掐斷咽喉的危險,也要抽出來一隻拳頭,去擊打金保的下巴,只要這一拳擊的分量夠重,有可能會把金保擊打出去,然後他的另一條腿就可以及時的踢出去,踢中金保的襠裡,把金保打敗。
羅漢東想到這裡,壓著金保手臂的那隻左手用力壓著,右手突然襲擊,狠狠一拳擊中金保的下巴。羅漢東自以為是狠狠的一拳,但這時侯他全身的力氣已經快用完了,所以力量並不是很重,並沒有把金保擊打的橫飛出去,只不過是把金保打的腦袋一歪。
這一拳雖然沒有把金保打飛,但也打的金保的下巴猛然一合,正好咬在舌尖上,咬下來一小塊肉。金保哎呀一聲慘叫,一張嘴,忽然吐出一口血水,吐在了羅漢東的眼睛裡。這一口血水,本來並不是金保有意的,他金保還不會用這樣的損招,只不過是被羅漢東打的出血,順口吐出來的,卻正好吐在了羅漢東的眼睛裡,迷糊了羅漢東的雙眼。
羅漢東的眼睛一熱,眼前漆黑一片,眼睛火辣辣的疼痛,不由驚慌起來,雙手鬆開了扣壓著金保的手臂,本能的去亂打亂抓,想要保護自己,卻不知這樣一來,反而給了金保的可趁之機。
金保的舌尖被自己咬破,激起了兇性,掐著羅漢東的手又沒有了阻礙,只見他的鷹勾手一用力,格格一聲,羅漢東的咽喉一緊,暈死過去。
一條鐵血硬漢,一動不動了。
金保打了勝仗,反而高興不起來了,一**坐在地上,怔怔的望著羅漢東的臉孔,呆呆出神。
紅船會的兄弟們早就看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技不如羅漢東的金保,反而得勝了,心中更不是滋味,比被砍了幾刀更難受,誰也說不出話來,一個個垂頭喪氣。
江湖會的人卻歡呼雀躍起來,奔跑過來了幾個人,把金保從地上扶持起來,其中有一個人,踢了羅漢東的身子一腳,罵了句:“你小子不是挺能打嗎,**媽——”
“停手,給你滾蛋!”金保突然火了,撲了上去,對著那個踢了羅漢東一腳的漢子,就是一陣暴風驟雨的拳打腳踢,邊打邊罵:“你他孃的懂不懂尊重敵人?這人是條好漢,你敢侮辱人家好漢,操你娘,你配在道上混嗎?”
那個江湖會的兄弟被金保追著打,不敢還手,只知理虧,只好一邊躲閃,一邊求饒:“我錯了,保哥,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哎呀,哎呀……”
眾人都過來勸架,這才拉開了金保。金保還不肯善罷干休,指著那個江湖會的兄弟,大罵:“以後不准你叫我保哥,跟你這樣的人做兄弟,我嫌丟人,滾,不要讓我看到你。”
那個漢子灰溜溜的先退開了。
金保對著躺在地上的羅漢東,深深的一抱拳,肅容說:“這位兄弟,對不住了,如果你能大難不死,以後我還會來找你的,再好好打上一場。如果你不幸掛了,我也會來到你的墳前拜上一拜,敬你是條漢子。”
金保說完之話,回過頭來,就向車間外邊走去。
峰哥看到紅船會的人都被打趴下了,沒有人敢反抗了,這才吩咐收兵:“撤!”
眾人來到院子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