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燬了楊逆屯糧後,又幾乎是毫髮無損的殺出叛賊包圍,真的假的?這小子真這麼厲害?”
“什麼?帶著幾百人於數萬敵軍之中突襲糧倉,然後又毫髮無傷的殺出包圍?”宇文述和來護兒都是大吃一驚了,驚叫道:“不可能吧?就是我們麾下的一線精銳,也不可能做到這點啊?”
“黎國公,你確認不是在說笑?”宇文述的副手雲定興驚叫得最大聲,“他們是天兵天將?能打得這麼漂亮?”
“三位將軍,雲少卿,是真是假,你們最好是問問這幾個大隋敗類。”裴弘策指著韓世諤和裴爽等紈絝子弟笑道:“他們都是當事人,最清楚當時的情況,他們嘴裡說出來,你們應該可以更容易相信些。”
無比好奇的宇文述和來護兒等人迫不及待問了,幾個紈絝子弟為了討好宇文述等人儘量爭取活命機會,當然是爭先恐後的主動彙報,把自己所知的報**情況向宇文述等人如實介紹,其中自然不乏誇大吹噓之詞,直把陳應良和報**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下獨無,其中韓世諤還說道:“罪僚雖然當時遠在滎陽,沒有見過小陳慶之,卻也知道這個小陳慶之厲害無比,每次都是以少敵眾,每次都是把楊逆叛賊打得丟盔卸甲,還知道楊玄感反賊當時不敢圍攻澠池,就是因為小陳慶之領著白袍兵燒了他的糧草,楊玄感反賊怕斷糧,這才被迫退會金墉城……。”
“直接叫小陳慶之?看來你之前應該是連陳應良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了。”一直注意韓世諤神情反應的裴弘策微微點頭,也悄悄鬆了口氣,暗道:“好!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們聞喜裴氏是可以放心扶持應良賢侄了,自左金吾大將軍裴亨病故後,我們聞喜裴氏在軍隊裡一直就沒有得力的人,好不容易出一個裴仁基也是一直升不上去,是該趕緊扶持一個靠得住的大將了。”
裴弘策還只是心中暗喜,宇文述等人卻已經是大喜過望了,宇文述還一拍桌子說道:“好!想不到東都軍中,竟然還湧現出了這樣的少年俊傑!看來我們這次西進追擊楊玄感反賊,應該不用太過擔心反賊搶先攻下潼關了!”
“應該如此。”裴弘策對遠房侄子倒是頗有一些信心,自信的答道:“並非下官吹噓,只要下官那個遠房侄子能夠搶先撤到潼關,楊玄感逆賊就是有再多兵力,應良賢侄也能憑藉潼關天險擋住叛賊西進腳步,堅持到三位將軍率軍合圍楊逆叛賊!”
“黎國公,如果你那位賢侄真能堅持到我們把楊逆叛賊合圍!”宇文述毫不猶豫的再次一拍桌子,大喝道:“那你這位賢侄也別在你的贊治府裡屈才,進我左翊衛!我保他一個虎牙將!”
“如果令賢侄喜歡右武侯衛,我也可以舉薦他為虎牙郎將。”屈突通慢條斯理的笑道:“率領四個團的兵力,在數萬叛賊中如入無人之地,右武侯的重將中,還真沒有誰可以做到這點。”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郎,真有這麼厲害?”來護兒還在有些狐疑,道:“如果陳應良這小子的戰績不假,那麼進我右翊衛,他也配得上一個虎牙郎將。”
野心頗大的雲定興也萬分動心,可惜他現在只是文職,即便動心也沒辦法開口向裴弘策要人,只能笑著說道:“這麼說來,我們是可以把希望寄託在黎國公的賢侄身上了,只要他能擋住楊逆主力西進,堅持到我軍將叛賊主力合圍,那麼不用說,下官第一個上表為他向陛下請功!”
裴弘策微笑拱手道謝,又在心中暗道:“賢侄,叔父可是替你把牛吹出去了,剩下的全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