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白哉大人真是慢呢。”
“……汝來此所為何事。”
“喲喲。真是無情呢……若不是故人相托,我也不願一再叨擾啊。”略顯誇張地擺出一個[我很受傷]的表情,御宇零看起來似是心情極好。
安穩而靜好的初秋。
風捲起大片大片的落葉。
嬌小的女孩撩開八槓興那長長的紅色帷幔,走出來。她開口,是略顯稚嫩的童音。“零?”
女子把玩著自己冰藍色的長髮、含笑不答,只是伸手指了指此刻面容蒼白的男子。
小小的女孩兀自站在他面前。她仰首看向他,夕陽映襯著他們彼此的容顏。那黑曜石一點一點被落日灼亮,彷彿流淌著火焰般、炙熱而濃烈。
她孩子氣地笑起來,又有些怯生生地開口,“零說,我該叫你哥哥。”
“不……”像是要竭力壓抑某種快要噴湧的情感,那略顯暗啞的嗓音如富士山春化的雪水般溫潤明澈。他搖了搖頭、蹲下身。“你好。函月。我是白哉。”
“白……哉……?”女孩略顯困窘的偏過頭,重複著他剛才的字句。
“是的。白哉——”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叫我白哉。函月。”
這一次。許給你另一段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本篇全名為:誰的眉眼是彼岸花落。
開首片斷部分引用自百度百科。彼岸花一欄。
最後的最後,他不是哥哥。他是白哉。HE了吧?
吶。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