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良久之後,終於氣喘吁吁的分開來。阿蘿喘息著靠在王源的胸口不說話,王源剛要調侃幾句,忽聽湖面黑暗的山崖之畔傳來破空之聲,王源一愣,扭頭看去,只見幾隻碩大的黑影從崖壁的暗影中出現在湖面上空的月光之中,幾聲高亢的鳴叫響徹夜空。
“孔雀,彩孔雀!”聽到動靜的阿蘿也看到了這一切,驚喜叫道。
王源一驚,他還從沒看到孔雀飛翔的情景,後世孔雀幾乎滅絕,見過的一些也都是呆呆的站在籠子裡打瞌睡的樣子,像這般月夜之中,七八隻孔雀拖著長長的尾巴在空中飛翔的情景,那還是第一次見到。
兩人呆呆的泡在湖水裡,目睹空中孔雀飛翔鳴叫的情景神馳目眩。阿蘿低聲道:“彩孔雀不會在夜裡出來飛翔,這豈非應了我南詔國的傳說麼?”
王源低聲問道:“什麼傳說?”
阿蘿頓了半晌,終於小聲的開口道:“孔雀夜翔,大吉之兆。南詔先祖來到蒼山洱海之地落腳時,先祖成婚當夜,便有彩孔雀飛翔而舞。那一夜之後,先祖有了後裔,之後那後裔便是我蒼山洱海之地的王者了。”
王源呵呵笑道:“原來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
阿蘿楞道:“此話何意?”
王源手上用力,將阿蘿抱在懷裡,**的躍上棧道,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大吉之日,豈非正是你我洞房之時。沒準今夜之後,咱們便能生出一個王者來呢。”
阿蘿驚愕張口,整個人都呆住了,王源本以為她會立刻拒絕,沒想到阿蘿卻道:“虧你提醒,這一切都是徵兆,今夜……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你……你……說的一點沒錯。”
這回輪到王源驚愕難言了。
……
通向小竹樓二樓的樓梯上,幾件溼漉漉的衣服胡亂的丟在地上,沿著這些衣服丟棄的道路進入二樓上,四周帳幔虛掩,屋內昏暗不可見物。幾縷月光不時從夜風拂開的布幔的縫隙投射進來,像是一道道溫柔的閃電,在某一瞬間照亮了屋內的景象,也照亮了鋪著竹蓆的一張大床上的兩具**的身體。
兩個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喘息聲充斥了整座竹樓。王源的手從阿蘿**茁壯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拂過,未經人事的阿蘿在王源的手掌下喘息顫抖。比之落入湖水即將溺亡的那一刻還要緊張。
阿蘿公主雖然具有南詔人的野性,但在這件事上還是第一遭,跟老練的王源相比,簡直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王源儘量的保證自己的溫柔,讓阿蘿公主的第一次能有個美好的回憶,所以他的動作輕柔而舒緩。
即便如此,在進入的那一刻,阿蘿公主還是咬緊了銀牙,眼角流出淚來。但這痛苦只是短暫的,在王源溫柔的動作下,阿蘿公主很快便領略到了此事的甘美之處,終於在蝕骨**的快意之中,阿蘿公主像窗外飛翔的彩孔雀一般毫無矜持的叫出了聲,迷醉在深入靈魂的快樂之中。
雲收雨住,兩人相擁而眠。王源眯著眼在阿蘿公主豐盈而有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享受著歡愉後的餘韻。阿蘿公主伏在王源的胸口,傾聽著王源有力的心跳,將燙的發燒的臉在王源的胸口上摩挲,不時的親吻著王源的身體。
“不知那傳說是不是真的,若是你今夜有了我的孩兒,這孩兒將來豈非是要稱王了麼?”王源低聲輕語道。
阿蘿公主唔了一聲,抬頭看著王源道:“不管能不能稱王,只要是和你有了孩兒,那都是最開心的事情。若有個小東西管我叫娘,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王源呵呵一笑,伸手在阿蘿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既然這麼想跟我生孩兒,當初為何要吃了同心蠱嫁給我?你大可以先和我同房,再給我下蠱。”
阿蘿公主‘咭’的一笑,嗔道:“你以為同心蠱是簡單的蠱毒麼?那是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