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卻不知是說與何人聽。
他拿出早已被好的豬油,在手裡捂熱暈開,分開阿遙的雙腿,用手指試探的輕輕往少年身後的幽洞探入,因了那豬油,進入時倒無甚阻力。
只是阿遙卻發出急促的呻吟,渾身抖動不已,連身後的那處都好似一張一合含著他的手指吞嚥一般急切。解三本就不是個什麼清心寡慾之徒,被他這姿態弄得有些心猿意馬,連咽口水,連胯下的好兄弟都開始抬頭。
“啪!”的一聲,解三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是解毒不可亂想這是解毒不可亂想這是解毒不可亂想……他在心裡默默唸道。
待少年看似適應些許後,解三才又緩緩深入,他緩慢抽|插,手指在少年後|庭弄得“啪啪”溼響,直到那處被他弄得又熱又軟,可如三四根手指後,解三才停了下來。
阿遙卻似乎受不住,躺在床上難耐的扭動喘息,囈語道:“別、別……要、要……”似是因了漢話不熟,反覆唸叨的只有這麼兩個字。
解三被他撩撥得已經有些情難自禁,摟著將其翻身,趴在床上,又用被褥卷做一團,墊在阿遙腹下,讓阿遙下‘身翹起。
豬油因了阿遙體內的溫度,化的更稀,從身後流出一片,亮晶晶的,塗了大半臀‘部,激的解三恨不得直搗黃龍,弄個爽快。
他將自己那已精神挺立的好兄弟抵在阿遙身後股間,感覺那裡顫抖的溫度,接著儘量剋制著速度,緩緩劈開肉壁,探了進去。
阿遙雖中了巫山雲‘雨神志不清,卻依舊難受的痛苦哼哼,身體亦不自主地扭動逃避,一時間解三難尋其徑而入。他遂掐了阿遙那對緊翹結識的臀,下力一拉,待阿遙後庭大開之時猛然
挺身,便極順利的進入腹地。
緩了半刻,遂深淺不依的前後律動起來。
阿遙起初不適,只迷糊中尋了快樂,不消一刻,就得門路,竟能配合解三的動作起起伏伏。解三瞧著阿遙那精瘦的長背上每一次肌肉的緊繃與鬆弛,待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後,他俯身舔舐,又引得阿遙舒暢呻吟,雙手抓著身下被單反覆折磨。解三速度越快,只覺的擺在自己胯間的彷彿乃是汪洋大海,自己如魚得水,自由自在。
他又再三換了節奏,只弄得阿遙連番顫抖,呻吟中鼻音愈重。解三便曉得阿遙許是要到了,再不猶豫,左手穩穩托住阿遙的腰部,右手已經探到阿遙身下,抓著那物,急速擼動,不消片刻,阿遙便如數傾斜在他的掌心。
解三亦猛烈抽|查了數十下,便拔出好兄弟,用帕子包著,宣洩其中。
用那帕子擦了擦右手上阿遙的痕跡,扔在床下,這才將阿遙摟著平躺在床上,又為其著了褻褲。低頭去瞧懷中少年,不知道為何眼角又些微淚痕。
阿遙大病未愈,此番下來已經昏迷不醒。
解三隻得默默祈禱,醒了之後也好歹給他留口氣。
9 以身相許
解三兒是被一個耳光抽醒的。雖然眼冒金星,但終究是醒了。
然後就被人掐的脖子彷彿斷掉。
“放、放開……”解三掙扎道。
“阿巴拉努等股古登來不而大姑來嗒嗒比達迷你三澤納巴音斯古楞……”阿遙用契丹語憤怒喊道。
“我、我聽不懂啊!”解三抱著頭委屈嚷嚷,“先放開我,先放開我。”
“達迷你三澤納巴音斯古楞!”阿遙繼續罵道。
晚上給人侍寢,早晨還被人甩醒,然後還被掐的快斷氣,髒話還是自己聽不懂的契丹語。解三覺得這輩子沒這麼倒黴過。
要不是王大夫算計著時間,過來救瞭解三一命,怕是解三已經慘死家中了。
王大夫道:“解三,你說我這是幾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