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你再說一次?!”
下屬:“……”
小心的嚥了一下唾沫後,才說:“那位時大夫自從被那些人圍住醫館之後,就再也沒有從醫館出來過!”
穆玄的眉頭可以夾死只蚊子,“所以醫館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什麼都不知道?”
“是下屬無能!”
“確實挺無能的。”穆玄站起來,倒揹著手走了幾個來回,“這搶醫館的人腦子是不是長瘡了?搶那麼一個破爛醫館,能有什麼用?”
那時舟說什麼巫山子母蠱是相通的,如果是她死了,自己也活不成。
現在他還活著,說明時舟性命無憂。
但也不排除時舟是為了保她的命,故意那麼說的……
鑑於那個破醫院的價值一目瞭然,想必搶醫館的人應該不是圖財,如果不是圖財,那麼對方就是衝著時舟去的!
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值得人特地派兵圍住醫館?
穆玄停住踱步的腳步,不對,上官潛說時舟真正的身份是鬼醫浮圖,這世上沒有鬼醫解不了的毒,所以才把身中無解之毒,並突然毒發失去神志的他送到了這個鬼地方……
鬼醫浮圖?
若是真有這麼大名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種小丫頭?
但上官潛自己也說不出個理所當然,那幾個東西分明有事瞞著他,還打死不肯開口。
如今造成他對現狀一無所知,性命反而捏在了別人的手裡。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可恨他記憶缺失嚴重,對於自己如何出現在大遊山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就連如今的腦子,也是時好時壞。
子母蠱的事是真是假,目前不敢確定,但有一點他倒是確定了,自己身上的毒確實沒有清除,否則他不會是如今這樣。
穆玄站在別院的花園,眉頭緊鎖看著一側,面前跪著的下人一動不敢動。
就在這時,花園的草叢傳來沙沙的聲音,下屬下屬聽到動靜後,一個箭步衝到目前面前,伸手從腰間拔出劍,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位置。
然後,草叢後面蹦出來一隻髒兮兮的小奶狗。
小奶狗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長的胖乎乎的,腦袋圓圓的,倒是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野性。
小狗崽從草叢裡出來之後,使勁搖了搖小屁股,然後抬頭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下一秒小狗崽突然蹦噠著從下屬的腿下穿過,跑到穆玄腿邊,拼命搖著小尾巴,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
下屬一見,立刻揮著手裡的劍朝小奶狗揮去,“哪裡來的野狗……”
穆玄伸手一揮,止住下屬的動作:“慢著!”
他盯著拼命朝他搖尾巴的小狗崽,“我好像……在哪見過它……”
下屬立刻道:“主子,這種幼犬到處都是,沒什麼稀奇的。這小傢伙來路不明,說不定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旺崽蹭啊蹭,這個愚蠢的人類為什麼還不抱它?它可是旺崽,全天下最最了不起的旺崽!
穆玄試探的對幼崽伸出手,旺崽立刻伸出小舌頭,舔他的手指,完全沒有要咬的意思,哪怕旺崽的牙齒已經長得很鋒利了。
穆玄說:“它看起來很聰明。”
一個正在忙碌的老頭忍不住說:“主子,要是您覺得聰明,就留下吧,咱大遊山現在已經沒多少聰明的狗了,那些聰明的狗,都被狗販子偷去賣高價了。”
下屬覺得這小狗崽來歷不明很有問題,立刻說:“那就從高價買兩隻聰明的狗,也不能要這種來歷不明的幼崽,待在主子身邊,誰知道這小東西安的什麼心?是哪裡來的,萬一野性未脫,傷了主子如何是好?”
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