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是因為你們不在大油山,你不知道大油山那些狗販子是個什麼狀況?誰家院子裡但凡有隻稍微聰明的狗狗,他們若是從你手中買不走就必然會偷走,不管是幼崽還是成年的狗,一隻都不放過。”
“成年的聰明狗,他們拿回去會盡可能的配種,若是聰明的幼崽拿回去,那他們可是要把他培養成兇悍的獵犬,那是鬥狗用的!”
“鬥狗?”
穆玄伸手按住太陽穴,突然覺得很痛,他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兩個字?。
“主子,您可能頭回聽說,但是這大遊山的那些大戶人家,大傢伙都知道大遊山的那些狗販子,從外頭收來的那些聰明的幼崽,都是被那些人買了。賣給尋常人家只能賣幾百萬,他們賣給那些人,一隻聰明的幼崽最高能賣十文!”
穆玄穩住身形,“一隻幼崽能賣那麼多錢?”
“可不是?那些狗販子個個都是人精,那狗好不好,什麼品種,他們一眼就能瞧出來,但是跟老百姓買狗的時候,他們可不會說實話,只說這個狗還成,挺聰明,給的價也低,這樣他們轉手賣的時候,才能賣高價……”
下屬看向穆玄:“主子,您真要養這小狗?”
旺崽的小尾巴搖的可累了,這個愚蠢的人類為什麼還不抱它?
它都表現的這麼乖巧可愛聰明瞭,還拿不下他?
穆玄一彎腰,伸手抱起小白狗,“先把它洗乾淨再說。”
旺崽被白色的軟布擦著肉鼓鼓的小身體,但旺崽很高興,愚蠢的人類,可算是有了點腦子,不枉它聞著味兒找過來。
穆玄盯著小白狗,突然說:“就叫小白吧。”
旺崽僵著原地,什麼?小白?!
這麼難聽的名字它不要,它的名字叫旺崽!
但不管旺崽怎麼抗議,穆玄都聽不懂,只是看它十分活潑的樣子,便說:“看來,它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旺崽:“哇哇哇!”
“這麼喜歡啊?都喜歡的叫了。”
旺崽心力憔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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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醫館,陳隋正死死地盯著時舟的背影,時舟說要給他準備藥浴了,讓他泡澡,順便給他扎針治病。
第一天,時舟號脈煎藥,陳隋開始喝她熬古出來苦死人的藥。第二天,陳隋覺得那藥越來越苦了,他甚至懷疑時舟是不是故意的,他從來沒有喝過那麼苦的藥。
時舟卻說:“侯爺,良藥苦口可不是一天話,您要覺得我害你,您找個大夫過來檢查檢查我的藥方處方,看看有什麼問題。”
“不同的病有不同的治法,有的人的藥一點都不苦,就味兒難聞了一點。有的藥它一定是苦的,因為草藥成分不同就攤上了苦死人的草藥,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陳隋無話可說。
第二天時舟開始給烤灸,說是調理生息的,陳隨趴在床上,除了重點部位,其他地方都露了出來,時舟把他從頭烤到尾,美其名曰,通穴。
陳隋心中疑惑,但他不得不照做,哪怕陳隋心裡清楚,自己如此做派,在時舟這個女人面前,他的男人尊嚴全無。
第三天的時候,時舟要求陳隋在喝藥、烤灸的基礎上,新增了泡澡。
如今可是夏日啊,原本氣溫就高,如今陳隋要從早上一直泡澡到晚上,那水溫還得保持,一旦涼了就必須新增熱水,陳隋被泡的頭昏腦脹,中間一度暈了過去,被時舟幾針扎醒了。
陳隋身邊的女人對時舟發難,結果時舟說:“您要是不信,那您就讓他出來,但一切後果夫人您承擔即可。”
那女人哪敢承擔這樣的後果,只能乖乖的在一邊等著。
陳隋下面泡著澡,女人在上頭給他扇風降溫。
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