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略略研究過。
並不是說言子星對其他男人的那根東西有多大的興趣,只不過擦身的時候看到那裡,是個男人都會好奇地多瞟兩眼,暗自與自己的做番比較。所以言子星當時老實不客氣地研究了一下,做出的結論是:大小還可以,不過沒有自己的威武!(廢話,人家當時昏著呢,能‘威武’麼~~)
此時他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在被窩裡做這種事,心裡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好奇,好像背著父母做壞事的小孩子一樣,尤其物件還是他昔日的死對頭,這種感覺就更新鮮和刺激了。
言子星來了無限的興趣,一邊捏捏、搓搓,一邊尋找著對方最最敏感的反應。
男人比女人更瞭解自己,懂得怎樣讓自己快樂。他不緊不慢地套弄著,手指彷彿有了非常的魔力,讓大病處愈的拓跋真難以招架,壓抑不住地呻吟出來。
言子星第一次從拓跋真的嘴裡聽見那壓抑的、低沈的、忄生感的呻吟聲,不由興奮地更加燥熱起來,手中的東西彷彿也隨著他的反應而漲大了幾分。
拓跋真此時已經完全無力地癱在那裡,緊緊閉著眼,放任言子星為所欲為了。他不去看,也不去想自己身下和那人搓弄在一起分身,只是覺得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不過拓跋真畢竟大病初癒,一時無 法 堅持持久,很快便射了出來。
淡淡的雄麝味道瀰漫在空氣裡,更加刺激了黑夜中另外一頭雄忄生野獸。
言子星低吼一聲,翻身壓上拓跋真,啞聲道:“這麼快就射了。說好了是你幫我的。”說著不由分說地拉起拓跋真疲軟的手,一起握在自己還堅挺的忄生器上,嘴裡催促地哄道:“握住嘛……握緊點,像我剛才那樣動。快點……”
拓跋真睜開雙眼,眼神 迷 茫,甚至還有些溼潤的晶亮之感。
他茫然無措地握住言子星那興奮的東西,和自己剛剛射過的分身揉捏在一起,模仿著他剛才的樣子,竟不過一會兒,自己也再度堅挺起來。
言子星低低笑道:“這次我們一起射,看誰射得遠啊。”
拓跋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嘴裡含糊地發出一聲,忍不住低頭向被子看了一眼。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覺得二人的分身彷彿兩個呼嘯山林的小野獸,你頂著我我頂著,互相搖擺扭動著,既親密無間,又跳躍著叫囂著。一時也看直了眼。
終於二人同時忍不住,在反覆的搓弄中齊齊射了出來。拓跋真的不知怎麼的,竟然還射到了言子星的臉上。
言子星哈哈一笑,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塊帕子,胡亂地幫二人擦拭著,抬頭對拓跋真壞笑道:“還挺遠嘛。看看,都射到我臉上了。”說著將臉伸到他面前,命令道:“幫我擦下來。”
拓跋真又羞又窘,連忙伸手要幫他擦拭。
言子星扭過臉,道:“不行。你手剛握過我倆的東西。”
拓跋真道:“那怎麼辦?”
“用嘴啊。”言子星邪惡地笑著,將臉湊到拓跋真唇邊,道:“幫我舔乾淨。”
拓跋真漲紅了臉。
言子星越發想逗弄他,道:“怎麼?你自己的東西都不願意碰啊?我都幫你擦乾淨了。”
拓跋真咬了咬牙,慢慢湊近,伸出舌頭,緩慢地舔噬著言子星臉頰上自己射出的液體。
雄靡的味道在二人之間蔓延。
當言子星感覺到他溫熱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時,竟然心中一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下身好像又蠢蠢欲動了。
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不適宜再進一步。而且拓跋真剛剛病癒,身體還虛得很,今夜連射了兩次,肯定疲憊了。便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將二人收拾妥當,轉身翻倒睡覺。
不過這一夜,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