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裡一直瀰漫著淡淡的雄忄生味道,讓兩個人今晚都有些失眠。***
哦呵呵呵,送上會客室裡voiletcat親親的短評:
小星星集健氣、腹黑、年下、少爺、鬼畜為一體,極品攻啊!不做攻太可惜了,他就是隻總攻!!
小真真集倔強、英武、母忄生、戰梟為一體,你真的不要他躺倒嗎?不要嗎?不要嗎?不要嗎?
歡樂滴笑
望星辰22
22
第二天起床,言子星精神抖索,一早便去牧場幹活了。
拓跋真在帳子裡收拾整理,無意中翻出昨夜使用過的那條帕子,蒼白的臉上一紅,趕緊將帕子扔到一邊。不過想想不放心,又和一些要換洗的衣服揉在一起,打算找個空去洗了。
不管‘以前’怎麼樣,拓跋真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親熱,其中的銷魂滋味無 法
言語,不能說讓他馬上就食髓知味,但到底沒有那麼抗拒了。
至於言子星,其實也是第一次。只不過他在靈隱谷裡兩位父親身邊長大,‘見識’更多一些,一點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而更加興奮和期待,對於夜晚的來臨也是翹首以待。
這之後,每天夜裡言子星便忍不住纏著拓跋真來段‘全武行’。
他青春年少,正值忄生欲最旺盛的時候,做起來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沒完沒了的。
拓跋真卻是初嘗男子之間的這種滋味,身體又還虛著,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實在有些難以應付言子星的‘忄生’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時地便演變成,拓跋真安撫言子星跳躍的小東西,而言子星卻舒服地當大爺了。
草原上最難熬的冬季終於過去了。春天來臨,萬物復甦,烏里木盆地裡的雪水都緩緩融化,滋潤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魚兒開始嬉戲。草原上的女人開始不時地三五成群地去湖邊打水、洗衣。孩子們也會在湖邊跑來跑去,遊玩戲耍。
隨著天氣的轉暖,那讓拓跋真纏綿了一個冬天的病況漸漸遠去。他慢慢恢復了體力,人也精神起來,原本便深邃的雙目越加清亮有神,蒼白的面頰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彩。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復,心裡卻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養熟了獵物的獵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塊肥肉。
這天天氣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馬背上,與言子星去牧場幫忙。
他許久不曾騎馬。西厥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這種親切和熟悉是發自骨子裡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馬,便剋制不住自己,縱馬揚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來。
言子星沒有制止他,看著他騎著墨風呼嘯著在草原上賓士,追逐群馬。大風吹揚起他的發,精瘦的身軀矯健非常, 爆
發出一種彪悍的力量,長長的馬套在他手中彷彿長了眼睛,隨著他的呼嘯,精準而有力地套上為首的馬脖子。
一個馬場上的族人騎到言子星身邊,讚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們草原上天生的騎手。看看,連我們最快的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聞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癒,今日只是小試身手 罷 了,你們可別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裡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頂一的,如果不是你們是契兄弟,我們族裡的女孩子都要將她們的潔白哈達獻給你們了。”
潔白的哈達,代表著草原姑娘們的芳心。言子星聞言,更加開懷地放聲大笑。
拓跋真這個上午,痛快地跑了個盡興。到了午後,用過午飯,人便有些倦怠下來。冬天的大病,還是傷了元氣,不會那麼快就讓他恢復到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