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出手,這屬於我的本能。
“別,我沒犯病。”我朝這丫頭瞪圓了眼。
小綠蝶戰戰兢兢地朝著我跟前伸出了一隻漂亮晶瑩的手,我點頭:“恩,這是你的手指,指甲很漂亮。”
小綠蝶飛快地把白如水蔥的手指縮回袖內,小臉蛋上酡紅:“奴婢是想看少爺還燒不燒”
我差點嚥氣,我很燒嗎?算了,不計較:“少爺我不燒綠蝶小妹妹,麻煩你幫我倒杯水來,記得要涼的。”還是把她支開比較保險。
“小蝶不敢當,請少爺別這樣跟奴婢說話,要是讓夫人或管家看到了,非打死綠蝶不可”一身的粉色長裙的小丫頭漂亮的大眼睛淚眼婆娑。眼神怯怯的
“小丫頭,去給少爺倒水,記得要涼的,快點!”我惡身惡氣地,還揮起了如同斯瓦辛格一股的胳膊來增加說服力。
“是,綠蝶遵命”小丫頭立即服服貼貼地,如同小綿羊一般小步地朝著屋內擺放茶水的案几走去,眉宇間帶著孜孜的喜意。太可怕了看來我的口水比我的胳膊更具殺傷力?小丫頭難道是受虐狂?冷汗我可不是虐待狂,更不是蘿莉控,不過嘛漂亮清純、溫順可人、天然而無汙染的小環蘿莉MM比起後世那些叨煙酗酒染著七彩髮色的小蘿莉們對邪惡大叔更具殺傷力。不由自主地為心裡的想法而點頭贊同,忽然又覺得汗顏,我果然也很邪惡
“俊兒俊兒,該吃藥了”親愛的房家主母盧氏在家僕的供衛中朝著我走了過來。身邊的一位侍女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甜得膩人的稱呼讓我渾身雞皮。她的身後還跟著房家的管家房慎,一位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些乾瘦,一身漿洗得乾淨整潔的長衫,卻透著一股就算是大學校長都沒有的氣勢,不愧是唐初名相之家,就連個管家的氣勢也不壓於後世在電視看到的那些省級幹部。
“孩兒見過娘見過房”我站了起來,雙手拱起,不知道電視劇裡的禮儀和打招呼的方式是否與唐代真的一致。娘,這詞有點陌生以前我在家都喊媽。
“叫房叔”盧氏似乎看到了我的猶豫。“哦見過房叔。”
“折殺老朽了二少爺切莫如此稱呼。直呼一聲管家也就是對老朽的抬愛了”房慎的表情十分的詭異,有些像是驚訝,又有點嘆息的意思。
“房慎,別說這種話,你雖是管家的身份,可你也是我夫君的遠房表親,俊兒喊你一聲房叔你也當得起”盧氏很有大家風範,淡淡地揮了揮手。
“是夫人。”房慎對盧氏的話不敢怠慢,低眉順眼地答道。
“快坐下,俊兒,你身子虛,大夫說了,你該多休息今天可好些了,記得為娘了嗎?”盧氏把湯藥交給了身邊的丫環,抬手捧著我的臉左右端詳。
“沒孩兒還是沒有想起,就記得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就算是恢復記憶,打死也不能說。因為,至少得碼個位置,可不能讓這一家子把俺一個丟大街上去。這可是唐朝,憑我拿手的電腦駭客技術在這個時代根本找不到飯吃,除非我先在唐朝製造出二極體計算機,搭建出網際網路。
“可憐的兒啊”盧氏又開始淚花滾滾。“老東西打人也不知道輕重,你不就是把陛下賜的玉如意拿去當了換酒喝嗎?又不是打碎了,又不是不可以贖回來”
“啊?”感情這遺愛少爺不光是未來的綠頭黨,而且還一位強悍得彪乎乎的紈絝子弟,太牛了吧,李世民賜給他老爸的東西也敢拿去當鋪換酒,害我聽到八卦的時候還以為是捕風捉影
“又不舒服了?俊兒怎麼一頭的汗?”盧氏從懷中抽出塊絲帕,替我擦著腦門上的冷汗。
“沒只是,我竟然不記得這事了,太奇怪了”我儘量讓臉上露出笑容。國家領導人賜的東西,國寶啊,當去當鋪換酒喝恨不得抽這房遺愛兩巴掌。手剛舉起來,算了,現在抽我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