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綢衫穿出了飄逸的風采來,長得像金城武,一雙電眼帶著桃花朝著那位給他添茶水的侍女道謝,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那位侍女立即手腳虛軟,面色緋紅,連手中的水壺都差點掉地上了。如果是在大街上的話,恐怕已經捧心尖叫了。文質彬彬裡透著一股子邪氣,帥得過份,太過份了,這麼帥來還俺家泡妹妹,看來這傢伙是專門來打擊我的,可惡!
很憤怒地放重了腳步聲,這位電眼之男總算把目光從面紅耳赤的侍女身上移向了門口處。一看到我,雙眼一亮:“啊呀俊哥兒,想煞為兄了,這幾日傷勢可曾見好,那天遇上了房相,聽了房相所述,著實叫為兄著急,今日特地抽了空,前來探望賢弟。”
邪氣的電眼之男跳下軟榻,大步走了過來,就想握著我的手,一臉的關切。
“啊”我們很熟嗎?哥哥弟弟地都出來了。“殿下微臣在下,小弟哪啥,見過殿下。”該死的古代,盧氏也真是的,怎麼不先告訴我該怎麼自稱。
可能我的表情有點扭曲,這位李帥鍋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保持勾形,但還是很帥。站在一旁侍候的侍女表情很奇怪,臉紅紅的,似乎憋得慌,眼仁亂翻。
“吳王殿下恕罪,我兒頭疾,往事多忘,看在老身薄面上”救星到了。嗯,應該說我老媽盧氏安祥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面上帶著端莊大方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國家外交部的發言人上臺了。
“恪見過房夫人。母后讓恪代她問候夫人。”李恪順勢朝著盧氏行禮,動作轉換之流暢,剛才的尷尬似乎就沒發生過一般。
“殿下折殺老身了。”盧氏微微臉上帶著笑,微微頷首回禮,拍拍我的手:“俊兒,這位就是吳王恪殿下,不會也沒印象吧?平日裡你們倆不分尊卑,為德兄、俊哥兒地叫著,讓老身訓斥了多次,你也不聽,不想今日前事多忘,竟然生分起來。”盧氏溫宛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強悍的老媽,補救的太及時了,賣糕的,失憶,完美的藉口。
“為德兄,小弟小弟前幾日受了點傷,這裡”我指著腦袋比劃了下,一臉的無奈:“好多事想不起來了”
李恪似乎想笑,嘴角有點抽搐:“無妨,今日我是特地來看賢弟的,有什麼想不起的,也沒關係,為兄會隨時提醒賢弟。今日為兄前來,特地與賢弟”不對勁,李帥鍋一對電目眨得飛快,眼神直往門口瞄,就跟以前同學之間打掩護時一般模樣,太熟悉了,差點以為有昔日的同學一起穿越。
無奈,攙住了盧氏:“母親,孩兒在此陪伴殿下便可,您還是先去休息吧,這幾日來,母親連日操勞,孩兒實在”
“還是我兒知道體諒為孃的,殿下,請恕老身無禮了”盧氏轉臉招過了名家丁,語氣微沉:“房成,記住,跟著少爺,不得擅離半步,少爺要是出了什麼事,老身拿你是問。”
“小的遵命”可憐的,武大三粗的房成在主母面前如同一隻綿羊。看樣子,唐朝名相房府當家的是我老媽。
“孩兒一定會聽話的,娘別太擔心了。”爽,看著這個高度接近兩米,肌肉撐得家丁服緊繃的房成,上好的保鏢,上街橫著走,打砸打、收保護費都不怕了。
“老身告退”
“母親慢走”“房夫人慢走”我跟李恪目送老媽離開。
“賢弟果然高招,為兄著實佩服。”老媽剛剛轉入後堂,身邊的李帥鍋就朝我翹起了大拇指。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電視劇裡那種彬彬謙和的李恪
“啊?!”高招?有嗎?
“行了行了,不要再裝了,快走,漱妹還在外面等著呢。為了慶賀賢弟逃出房相魔掌,今日我作東,雲聞閣”李恪不耐煩地拉起了我就走。
跌跌撞撞地被李恪拽出了房府,就看到一架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外。那撩起了的窗簾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