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一代,就會是合格的一代。什麼地方的人,將來需要的時候全國緊急動員,集中,加以嚴管,那就會是一隻合格的高素質軍隊了。
分地方培養,在政治上也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是避嫌。
否則目下是因為鄆城的規模還不大,所以沒人說。其實如果數量太多的話,難保張克公又要彈劾高方平培養“少年死士”了。
但是如果全國各地的開花,形成了一種傳統和氣候,就沒有這樣的政治風險了。這些愛國新一代或許有天會在高方平的麾下效力打仗,但他們不是高方平的死士而是國家的死士。換個不是高方平的韓世忠、梁紅玉、岳飛等等人隨便,少年軍也都會很好的跟隨作戰。
所以此點上來說,也是黃金一代培養的關鍵路口,老裴是否加入顯得非常重要,具有深遠的影響意義。
yy完畢,高方平跺腳道:“成交,首期兩萬貫,以後逐年追加。醜話說在前,你現在喝我的血不要緊,我認了。但是這些錢不能用作其他,只能用於培育少年軍,另外我高方平出臺的教材一字不能改,包括學習時間,文化活動,冬令營和夏令營的活動,每一項都有意義,小到廣播體操,以及少年軍食堂的飲食供給,都有用意。這些絕對不能出現瑕疵。將來若形勢危急,我豬肉平動員少年軍上前線的時刻,若送來的不是我想要的那群人,那麼為此拿了我的錢的人,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老裴捻著很短的鬍鬚道:“問題你怎麼讓我相信你豬肉平的飼料不是在坑人?”
“我那叫全營養配餐,張叔夜也吃飼料,宗澤也吃,永樂軍、包括我自己也吃,要想他們體格強壯發育良好,而你有沒有足夠的雞蛋供給,那麼相信我,我的豬飼料只是難聽一些,卻是價效比最高的解決方案。”高方平說道。
“你也吃?”裴炎成錯愕的道。
“好吧老子承認不經常吃,但還是吃的。問題我是有錢人,有山珍海味放著,你總不能要求老子也頓頓吃飼料吧。”高方平實話實話道。
老裴忠於點頭了:“行,聽起來你這次不像是瞎掰。就依照你的計劃辦學,只要有錢,都是可以談的。”
“此外我還有條件,錢莊也要在大1名縣推行,給的捐贈會存入錢莊的專項賬戶。”高方平道。
裴炎成舔了舔嘴皮,錢莊的情況他當然也是看在眼裡的,並且鄆城、孟州、京城的試行很成功。
“但這你似乎應該找你家老丈人談?”裴炎成疑惑的道。
高方平嘆息一聲,微微搖頭道:“那老傢伙沒什麼擔當,是個滑頭。年紀也這麼大了,固執了起來很難改變。所以指望他是不成了。不過他那種人有個好處是不作為,也不會瞎指揮。繞開他老梁,你裴炎成私自在北1京城內試點實行,他大機率當做看不見。出事了,他就對朝廷說是你一意孤行闖禍,成功了,他就會對朝廷說,在他的監督和把關之下,大1名縣探索了新的有效政策。”
到此高方平聳肩道:“他們那群棒槌就這德行,目下不是和他們計較的時候。”
裴炎成道:“背黑鍋倒是無問題,我老裴得罪的人多了,到現在都是知縣,這輩子也沒想過要升官,不會比現在更壞了。但是我始終有個念想,就是那群以盧俊義為首的遼商,乃是我北方財稅形勢的毒瘤大患,你小高號稱喪心病狂,特點是專治各種不服,你可有辦法?”
高方平獰笑道:“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對付那群人就得看我錢莊的威力了。透過了錢莊,任何的交易,銀錢的往來,基本就受到了錢莊和官府的監控,這是其一。那些遼商,若不接受錢莊,那麼和其他商人比,他們就面臨成本大幅高升,運送銀錢的損耗,足以導致他們競爭中敗給他商人。那個時候就倒逼包括盧俊義的他們在內,強行使用錢莊。於是宋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