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跟你傾訴的意思,你搞錯了。”她紅著眼睛倔強說道。 霍斯然抵著她的額,炙熱的氣息與她交融:“你的確是不必再對我傾訴什麼了……我都懂。我全部都懂。” 包括連她不知道的那些,他都懂。 靜謐地呆了一會,她恍惚想起了什麼:“雲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