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嚴肅認真的聲音。
死命搖頭的小人兒,反射性的想要護住自己的臀部,可惜低矮的空間實在不適合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僵持了半晌,小小的人兒,一點點的退出了陰暗的床下世界,圓滾滾的眼睛偷偷的瞧了淺墨兩下,又迅速的垂下,長而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
淺墨強壓住眼裡躍躍欲出出的波瀾,嗓音自喉嚨眼擠出:“寶寶若是這麼突然地多了起來,孃親會擔心、會難過的。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了,知道嗎?寶寶。”越發細骨的手指在小人兒白色的衣裙輕柏,拭去沾染上的灰跡。
看著母親垂下的眼角,臉上是一片蒼白的色澤,夢漪小小的心跳一滯,軟綿綿的小手覆上淺墨的臉頰,吶吶的開口:“孃親,你不要生氣,寶寶以後再也不躲起來了。”肉肉的指尖扯碰到淺墨的肌膚,上面的涼意讓夢漪一驚,觸電般指尖蜷縮,“孃親,寶寶給孃親暖暖,像大熊爹爹一樣。”圓乎乎的小臉順勢湊到了試墨鼻尖下,奶香味夾雜著塵土氣息的怪異,帶著一道明顯黑色印跡的精緻小臉毫不猶豫的貼上了清素的容顏。
淺墨喉嚨湧上一股酸澀,感受著濃濃的暖意,如破冰而出的春潮,顫抖的手緊緊壓在自己的胸口一塊鼓起的物體上。莫離,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即使你形銷骨毀 依舊在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陪著我看盡紅塵二元,踏遍青山不老,遲暮倦鳥當歸,白首笑臥閻谷。
“孃親,寶寶可不可以不喝魚場了。”正當淺墨陷入苦澀的回憶之時,小人兒圓溜溜的大眼一轉,狡黠的撒嬌道。
“ 。”細長的眼輕抬,淺墨哭笑不得的望著一臉嫌惡的對著冒著騰騰熱氣的黑沉沉銚子,默默的頷首。
“孃親,寶寶可不可以再問個問題啊!”純淨的眼一眨一眨是引人憐愛的嬌憨,軟若無骨的食指認真的豎著,如討喜的瓷娃娃。
斜斜的睨,眼古是精怔的小臉,啃角土揚,“哦’寶童想問什盤’’
“孃親——”拖得長長的聲音毫不意外的讓淺墨感到一件惡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孃親說的那種相思花啊?寶寶想看,想看嘛。”絲毫沒有察覺淺墨的僵硬,小人兒努力的遊說著,小手還在青色的衣裙上左拉拉右拽拽。
“呃,寶寶。’淺墨的聲音有些顫抖,細如蝶翼的手指撫上夢漪的光潔的額頭,“為什麼突然學你大熊爹爹說話啊?”毫不懷疑,此時的夢漪已經完全學會了傻大個莫離的撒嬌方式,嚇得淺墨的心一抖一抖的。
“咦?”小人兒有吃驚,眼如銅鈴。不是嗎?每次看到大熊爹爹這麼拉扯著孃親的衣袖,聲音長長地喚“淺墨兒”,孃親雖然也是一臉忍耐的看著大熊爹爹,但是最後都是有求必應啊,什麼都依著大熊爹爹的。難道說自己學的不像,夢漪有不確定的猶豫是否需要再試試。
似乎明白夢漪的打算,淺墨揉了揉隱隱抽疼的腦袋,毫不遲疑的回答道:“寶寶,等到來年春暖花開,我們就北上去閻都。”憐愛的撫摸著貼在自己臉頰上的隱隱奶香。等到過了冬寒吧,兩個體弱的女子選在臘九寒天的北上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而且據打聽,每年的初春,鳳來鎮都有“鳳翔節”,頓名思義,鳳凰展翅,翔遊九州。傳說遠古的鳳來鎮是鳳凰棲息的地方,鳳來曾經出現過一位執掌後印的仁德惠敏皇后,所以更有甚者傳言,鳳賴的女子只要一入宮門必會寵慣天下。淺墨不可置否的笑笑,豔絕天下又如何,無上嬌寵又如何,最終也不過是淪為深宮大院中的陰謀家,在榮耀與權利的泥潭深陷,殊不知是得是失,是輸是贏。最讓淺墨感興趣的是,鳳翔節時,鳳來鎮都有全國各地趕來的表演各色班子和商隊,換句話說那時候,無論是跟著誰北上,也是一件方便且不引人注意的好方法。
“還有這麼久啊。”若也所思的淺墨,沒注意到小人兒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