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且由於中國的國情,以這裡為跳板移民其它國家也基本不可能,因此非洲人向中國偷渡的過程中,很難看到如他們向西班牙、法國等南歐國家偷渡那樣成群結隊、扶老攜幼的陣仗,因為他們偷渡來華的目的只有一個:掙錢,然後回家。
他們往往選擇熟人或親戚作“中間人”,付很少的價錢,就能搭上去中國的跳板,這比支付大量金錢,冒著生命危險鑽悶罐車或搭獨木船“闖南歐”似乎划算得多,因此近來選擇走這條路的非洲青年貧民開始多起來,但規模遠不能和偷渡歐洲相比,因為後者有“洗白”、甚至讓全家“脫非入歐”的機率,吸引力自然比純打黑工的中國更強。
他們偷渡來華往往採取2、3人甚至1人獨行,公開、半公開入境,然後在很短時間內人間蒸發,從而完成整個偷渡計劃。
他們去向何方
這些偷渡客自然不可能真的從人間蒸發。他們來華是打黑工掙錢的,去向自然還得從這裡找尋。
隨著中非貿易關係的日益緊密,越來越多非洲商人開始在中國設立分支,這些分支或多或少都有個合法外衣,也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有些分支名義上由中國人註冊經營,實際是“全黑”班底,他們的經營範圍,大抵是接單、找廠家、下單、跟單、出貨,相當多黑人偷渡客最終被這些分支所吸收——有些分支幹脆就是“中間人”開的,這些“黑工”要價低廉,便於管理,用起來得心應手,也不容易出紕漏;如果“中間人”自己不需要,有時還會將他們有償轉讓。這些偷渡客從事的一般是“正經差事”,但一來他們本身不具備合法身份,二來用工單位同樣不具備僱傭他們的資質,因此也是違法行為。在非洲中間商聚集的東莞、上海、北京,和主要進貨地餘姚、義烏、淄博等地,都不同程度存在黑人偷渡客可資利用的溫床。
也有一些非洲偷渡客因種種原因,被詐騙集團所利用。非洲一些國家的犯罪團伙十分猖獗,如奈及利亞專事金融欺詐的“419騙局”,以偽造金融檔案欺騙融資,還有一些團伙採用假購銷合同或“釣魚”等方式欺詐出口廠家,甚至還有赤膊上陣,在市面上直接欺騙市民的,這些非洲詐騙團伙往往喜歡僱傭容易控制的“同鄉”偷渡客打前陣,這些人一心求財,十分賣力,要價也很低廉,一旦出事,他們往往成為被犧牲的炮灰。
當然,也有一些非洲偷渡客捲入販毒、盜竊、搶劫等惡性犯罪案件,但所佔比例應很小。
由於生活習慣差異大,語言不通,加上“洗白”和“落戶”無望,無需融入當地社會,他們往往只能選擇在“同類”的圈子裡混跡,只有極少數膽大而又有一定專長者,才敢冒險混入諸如風情餐廳之類場合打工,他們的收入自然高得多,但被發現的機率也自然大得多。
因為打工渠道並不順暢,意在求財的非洲偷渡客往往無法達到當初期望值,也難以在故土形成榜樣效應。但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偷渡來華的非洲人仍會越來越多,當然,在可預見的將來,歐盟和北美,仍將是非洲偷渡客目的地選擇的主流。
………【信任是維和的第一步】………
作為聯合國藍盔兵赴達爾富爾維和的先頭部隊,135名中國工兵已於11月25日抵達南達爾富爾省首府迪亞拉,開始履行維和使命。
由於錯綜複雜的政治糾葛,當地民眾久久懸盼的聯合國維和部隊派遣問題久議不決,曠日持久的拖延不僅給當地民眾平添苦難,而且一度令某些國家、組織和個人將此歸咎於中國“不作為”,如今中國政府積極作為,中國藍盔兵率先到位,其意義自不待言。
但達爾富爾問題由來已久,條件之艱苦、矛盾之複雜、維和任務之艱鉅不必說,中國藍盔兵還未到達,兩大反政府武裝之一“正義與公平運動”(JEM)就發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