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場,殺的是侵擾華夏平民百姓的胡人,我沒做錯。我也讓人把那些胡人的屍骨和戰馬都深埋了,不會被狼吃鷲啄,河也開啟了河道,那藥效很快會被稀釋乾淨,不會再有毒害。你說的對,我是為自已而活,但我不會傷及無辜的人,這點我與你不同。和你最相同的應該是皇帝,害忠臣,使陰計,爭權奪利只為了一自之私。我不用你的解藥,白家和皇帝我都會送下來陪你,欠長公主的我用命還她!”楚雲熙說完,人便順著床單就要往下攀蹬,她只需向下爬到二樓的屋簷外,借力一蹬,盪到那舞臺上就算成功了大半,那舞臺下幾根呈黑色的支柱應該就是鐵檀木,這木頭硬重到入水即沉,但既使長期浸泡水中,其內部也能長期維持乾燥,雖是木頭但其卻堅硬如鐵,她只要沿著爬下去就行,並沒有什麼危險,她現在唯一要擔心的是這錦被能不能承受的了她的拉扯,萬一撕裂,她可能直接摔到一樓去。
華夫人距她不過三尺距離,看楚雲熙剛準備向下攀滑,她忽然一個飛撲,翻過了扶欄,雙手便抱住了楚雲熙的脖子,攀在了楚雲熙背後,勒的她脖子都快斷了!
錦被當即便撕裂開了一個口子,並且迅速的擴大了開去。楚雲熙愣住了!華夫人腿不是受傷了嗎?可是剛才都沒看清她的動作就被人給攀背上了,這是生死關頭潛力無窮,還是太想拉自已當墊背了?
楚雲熙看著錦被就快斷了,千鈞一髮之際,楚雲熙也沒時間多想,身體本能的作出反應,拉著錦被,迅速下移二步,於牆壁成夾角,腳猛的一蹬,錦被斷裂開時被她扯到了身後搭到了華夫人身上,摔到舞臺上時楚雲熙就地滾了好幾滾才停下來,華夫人手一推,就差點讓她滾出舞臺跌到一樓去!
華夫人費力拉開被子,又拉扯開那床床單,才露出一雙通紅帶淚的雙眸看著楚雲熙。楚雲熙扭到了胳膊,她一手捂著脖子咳了幾下,溼手帕也不見了,她不說話,現在也沒空發火,等會還要爬下柱子去逃命,她沒搭理華夫人,右手摸索一會,一使勁,只聽到骨頭‘咔嚓’一聲,疼的她五官猙獰,好一會才緩過氣來。華夫人看她臉色蒼白如紙,表情恐怖,雙手撐地後挪了幾步。楚雲熙看著她腿上的傷好像又流血了,就想撕袖子,發現早撕掉了一隻,便走近,將床單撕了一塊,給華夫人的小腿加了一層又一層,綁的比大腿還粗,才住了手,華夫人淚眼汪汪,也不說話,剛才二人差點就死了,和死亡擦肩的感覺不太好受,華夫人生來就有無數護衛為她賣命,何時受過這般生死一線的危難?楚雲熙一言不發,用被子把人一裹,把放手讓她伸了出來,就又給綁到了背上了。
“抓緊!”楚雲熙說完,後面二隻手立刻就摟在了她脖子上,剛背起人走了二步,楚雲熙額上便冒了汗。
“你該減肥了!”楚雲熙齜牙,嫌棄的說道。
背後沒聲音,脖子上的雙手卻又勒緊了。
“你再勒緊點,咱倆就在這同歸於盡吧,你剛不就是這麼打算的嗎!”楚雲熙笑著,一步一步的走到舞臺邊,小心翼翼的向下翻到那立撐舞臺的鐵木檀上,扣著那一人剛好能抱住的鐵木檀往下爬,等終於踩到最低層的地面時,楚雲熙己快體力不支,她的唇不覺間被自已咬出了血來,此時的芙蓉院早己沒了幾個時辰前的金壁輝煌,鶯歌燕舞,只剩狼藉一片,如同火海,火油毒煙,刺鼻難聞,還有地上十多具未寒屍骨。
楚雲熙揹著人朝門外跑,屋頂一根燃火的柱子橫著便朝她二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