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去拉勸。
都被趙大賴給甩了開。甚至一個撞到柱子上,那打人的動作通沒停一下。
這些子人見趙大賴這般不給他們面子,心裡也有氣,但到底不敢再上手。只好用語言相勸。
“他到底是王守備的侄子,王守備膝下無子,只這一個侄子,你把他打壞了就不怕王守備找你算賬麼?”
“鰍兒他行事雖不著邊際點但到底也不是什麼大惡人,他敬你重你,也叫你一聲爹,大家也都是親戚朋友,他哪裡惹著你了你教訓他一頓也是了,哪就往死裡打了?”
有一個見阻他不了,趕緊道:“快去把王守備叫過來!就說他侄兒快被人打死了!”
又一個還在那兒勸:“不看僧面你也倒看看佛面,王守備逢年過節裡都給你送東西送衣裳!見天熱了又邀你過來小住,落了什麼好東西都忘不了你,你成婚時他還送你一份大禮,你就是念在他的恩情上也不能不說一聲就把他侄子打成這樣啊!你心裡有什麼苦你倒說出來我們替你解解,何苦就動手哩!”
“……”
……
直到一個人高聲喚道:“糟了!王鰍兒要被打死了!”
趙大賴這才停手,一看可不是出氣多進氣少,趙大賴丟了手,眾人這一口氣兒還沒鬆下來,卻見趙大賴提著王鰍兒的領子,一手把他扔到了湖裡。
眾人只恨眼沒瞎掉,目瞪口呆,一個個都高呼苦也。實是個煞神,只搶著讓人去救人。
趙大賴不管這亂亂雜雜的場面,揚長而去。
——
趙大賴這廝進了門就整個兒唬著一張臉,氣場低的壓人,坐下便命她脫鞋,計軟因著他吃酒,雖心裡反感,不敢不脫,便給他脫了。
趙大賴脫完鞋也不睡,靠著軟帳坐在只枕頭上,令她道:“你脫了衣裳下面跪著!”
計軟沒待聽清,或者說聽清了沒敢相信:“什麼?”
趙大賴又重複了一遭,計軟自是不肯。只覺莫名其妙。
趙大賴冷笑:“你真個不跪就別怪我沒好意兒!”
計軟唇微抿,不知他又發什麼瘋,但站著沒動。
趙大賴但見她真個不動,面一扭曲,怒從心邊起,惡從膽邊生,光著腳下來抓起門首邊掛著的馬鞭子就惡狠狠的朝計軟只著了單薄裡衣的身上掃打去,喝道:“破爛玩意兒!老子說話你敢不聽!把老子當什麼了?!烏龜王八還是軟包慫貨!老子縱著你沒讓你見我的手段,你倒狂了!我再問你,你倒跪是不跪?!”
火辣辣的疼倒在其次,計軟真是懵了,被打懵了,腦子想起來“舊社會”“新中國”兩個詞來,心裡一半難以置信一半怒火,她要報警!
計軟咬著牙,撫著被打的痛處,眼冰冷的看向趙大賴:“我何曾惹著你了?”
趙大賴卻不答她,只陰狠的問她:“你倒跪是不跪?”
計軟沒咬碎一口牙,高聲喊道:“我憑什麼要跪?我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祖宗,沒得來跪你!”
“老子就是你的天!”暴雷似的吼了一聲一鞭子就打在了計軟的腿彎處,計軟砰通一聲疼的跪下了。
待要再站起來,餘光看見紅彤彤的燭光下趙大賴那佈滿紅血絲要殺人的眼神和佈滿陰戾的表情,沒得生了絲怯,正常人永遠不要跟有病的人對著幹,心裡砰通了一下,沒敢站起來。
趙大賴但見她跪了,在她周邊踱步踱了幾個來回,氣還不消,索性走了來坐在床沿上對著她,又照著她那香肌上給了她一鞭子,眼血紅的:“老子提心吊膽的,陪著一千個小心一萬個小心待你,生怕你疼了熱了,只差把你當個菩薩供著,你卻只拿鈍刀子鋸處我,這鞭子你說你該不該吃?!”
計軟咬著牙,幾沒哭了,實是疼的,趙大賴那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