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猛烈,直惦記著他的傷,其它人又還沒到來,顧不得鬱於狂的警告,便推門進去。
門扇打到謝邦振,冷不防地他舉劍便刺,班襲的身手僅能防身,狼狽閃過那劍,迅速將藥碗往刺客身上潑去。
“啊!燙!”
謝邦振吃痛大怒,刷、刷、刷!連刺三劍!招招狠、劍劍毒!眼看班襲就要招架不住。
“我在這裡!”
鬱於狂昂藏的身影從黑暗中站出,就著洞開的房門,謝邦振清楚看到他了。總算不會浪費這包絕命散了!
“好小子!今天我就是走不了,也要拖著你陪葬!”
班襲眼見他從腰際掏出一包藥粉,心知那必定有毒,在他還來不及開啟的剎那,想也不想地使抄起桌上茶杯往他手中丟去。
“啊!我的絕命散!”謝邦振眼睜睜看著剛開啟的藥粉散落一地,又不敢用手去撿,心裡又恨又氣,轉身瞪著班襲。
“你這該死的小子!”說完,他便擲出劍——
“鬱幹大哥——”蘭心公主也飛奔而至。
班襲原本可以閃過那柄劍的,可是蘭心公主突然闖人利劍飛來的方向,她拉著蘭心公主往下,卻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中。
在另一側的鬱於狂根本來不及救他!
隨後趕來的李仲誠也來不及出手!
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刺入班襲的左肩……
一陣慌亂!
在蘭心公主的尖叫聲中,李仲誠先逮住趁機想逃的謝邦振,立即將他交給隨後趕到的禁衛軍。
鬱於狂小心翼翼的抱著眉頭緊皺的班襲,溫柔地說:
“我得幫你拔去這柄劍,會有些疼,忍著點。”
班襲點頭,屏息。咬牙!
鬱幹狂深吸一口氣,這劍像插在他心頭似地,疼得讓他喘不過來。
可是他得冷靜才行,一把捉住劍身,迅速抽出!
血像噴泉般湧出,染紅了班襲的肩頭,也染紅了鬱幹狂的手。
他像只狂獸大吼:“快!快叫人來止血!”
“我來了!”老侍醫從人群中鑽出,“快把他放在榻上!”最近怎麼這麼多血光之災用!
大夥兒都圍在床前,蘭心公主不住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侍醫正要解開班在的衣裳,她咬牙說:“且慢!請各位迴避。”
李仲誠聞言便先離開,蘭心公主原想留下,看到鬱於狂冷凝嚴肅的表情,也只好跟著走出去。
屋裡只剩老侍醫及站在床頭憂心仲忡的鬱於狂。
哎!他還不走!班襲忍著刺骨的疼,虛弱地說:
“我不要緊的,讓丫環留下來照料就行了。”
鬱幹狂卻不肯依,他盯著面無血色的班襲,“我要親眼見到你沒事。”
“喂!你們到底給不給醫啊?”老侍醫也火了。
他眼裡的堅定打動了她,萬萬沒想到女扮男裝的身分,會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唉!也罷,合該讓他知道的。
良久,班襲輕輕嘆氣,“要留下就留下吧!”
血汩汩流著,身體越來越冷,體力也逐漸流失,眼前一黑,她昏迷了過去。
“請快點止血!”
鬱幹狂嘴裡說請,臉上表情卻威肅嚴厲。
老侍醫坐在床頭,讓他爍爍的目光盯著,連替班襲解釦子的手都微微發抖著。
“人哪,年紀一大動作就不靈活了,這釦子怎麼就是解不開呢?”腦後的盯視依然灼熱,老侍醫擦擦汗。
“呼!到底解開了!咦?還有一件?”他遊叨唸著:“這班老弟真是體虛,天兒又沒冷到哪去,需要穿上層層的衣服嗎?”
解了一層還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