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但知道這個號碼是薄廉的。
“薄廉。”
“他找你做什麼。”
“我也想知道。”
陸敬安言簡意賅:“接了。”
華濃接起電話,薄廉在那側的包廂裡。
雖然聲音不明朗,但隱隱約約還是聽得出來,薄廉這會兒必定是在夜總會這種地方。
“你終於接我電話了,這要不是不知道你住在哪兒,我肯定已經出現在你家門口了。”
“怎麼?你老婆要生了?”
薄廉:華濃這張嘴啊!!
他想要。
“我哪兒來的老婆?”
“不是你老婆要生了,你這麼十萬火急的給我打電話,是想炸地球還是想炸我?”
“嗐,我這不是怕華公主沒存我號碼嗎?我想著我要是隻打一個,萬一你錯過了我的電話可怎麼辦?”
華濃撓了撓頭,有些不想跟人比比叨叨的。
浪費時間。
跟薄廉這種人耍心眼子還不如調戲調戲陸敬安,這人心情好了指不定還能給她轉個幾百萬。
“沒事兒我掛了。”
“你今天是不是出事兒了?”薄廉這話一出來,華濃的警覺性就起來了。
“說明白。”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我所想的那樣的話,你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必然是江越安做的,這件事情你貿貿然去查,肯定什麼都查不出來,但是如果你朝著江越安這個方向去查,絕對能查出蛛絲馬跡,首都的人都知道,只要江起溟跟誰接觸,江越安必定會對那個人下手,前幾天江越安想收拾江起溟,華公主正好在場,要是被他的人看去了,這事兒百分百就是江越安所為。”
華濃看了眼陸敬安,見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拿出旁邊翻過的雜誌抽出筆寫下一句話。
「問他想要什麼」
“你想要什麼?”
“我能要什麼嗎?朋友之間的舉手之勞而已,畢竟,跟江越安比起來我跟喜歡你。”
陸敬安身為一個男人,聽著別的男人跟自己老婆說這種話,眼神裡的殺氣近乎掩不住。
拿出筆,嘩啦啦的寫下一句話。
華濃看了眼,明白了。
“三十分鐘,我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考慮,好好的想一想你想要什麼,過了這個時間,等後面你再問我要什麼,那就別怪我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