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廉拿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差點沒氣笑了。
三十分鐘?
三十分鐘連個屎都拉不完,讓他想要求?這特麼不是開玩笑嗎?
不對,他跟華濃接觸那幾次,也沒見她有這麼苛刻的要求啊?
難道是有人給她出謀劃策了?
“怎麼了?”
“她讓我30分鐘之內想好要什麼,不然過期不候。”
江起溟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
“也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華濃肯定明白這個道理,你一個首都人平白無故地將好處送到她跟前,肯定會想著你是否有目的。”
“你想要什麼直接跟她提就是了。”
江起溟說完,拉開車門下車,沒在薄廉身邊久留。
江越安的人現在正在盯著他,要是跟薄廉走太近,對他和薄廉都沒什麼好處。
華濃收回自己的腿,隨手將手機丟在身邊,望著陸敬安:“你說,他會要什麼?”
“他什麼都不會要。”
陸敬安扯過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
“也是,薄廉這樣的人,隱忍折服這麼多,比江起溟能裝多了。”
“他想顛覆薄家就一定要有人幫助,現在提要求得到的不過一些身外之物,按照他的腦子,現在肯定會選擇沒有要求,即便我說了過期不候,他今天的這個人情在我這裡即便沒有分量了,也是存在的。”
“到時候我願不願意,可能就是心情問題了。”
華濃分析著薄廉的心理。
不得不說,陸敬安這人在揣度人心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
一兩句話就能讓自己在被動的位置換成主動的。
而且還能讓人無法拒絕。
無事獻殷勤的人成了罪人。
有意思。
薄廉現在,要麼腦子正在高速運轉,恨不得想破天。要麼就是在罵人。
丟了個人情給人家,人家不接受就算了,可能會惹一肚子懷疑。
華濃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陸敬安坐過來。
等人坐過來了,她伸長脖子望過去:“你是怎麼修煉得這麼精賊的?”
“你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分情況,這種時候,是褒義詞。”
華濃挽著陸敬安的胳膊,素白的臉剛剛洗乾淨,眉毛上還溼漉漉的,披散著長髮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豐滿的山峰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
柔軟的感覺像是一團棉花在撓著癢癢。
陸敬安斜眸掃了眼她白花花的胸口,視線停頓的瞬間,華濃就接收到了他的目光。
“看什麼看,色狼。”
“我看自己老婆怎麼就是色狼了?”
陸敬安扒拉開華濃的胳膊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去洗澡。”
“抱我,”華濃張開雙手望著他。
陸敬安也沒覺得什麼不妥,華濃撒嬌,他反而還挺享受。
“去哪兒?”
“去床上啊,我都洗乾淨了,肯定是要去床上等老公的。”
女人嬌嗔的話直接衝進陸敬安的心窩子裡。
讓人心癢癢。
抱著華濃在距離床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低睨著她,望著女人白淨毫無雜質的面龐,語調平鋪直敘帶著些許剋制:“我剛剛沒有伺候好你?”
“伺候好了啊。”
“那你撩我是什麼意思?”
“習慣啊,我喜歡撩你,行不行?”
“不樂意啊?你可別等我哪天去撩別人的時候後悔。”
“嗷————陸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