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華濃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陸敬安心裡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起伏了,直接將人扔到床上,摔是摔不痛的,頂多就是摔完之後她心裡有些不爽。
薄廉在那邊權衡利弊許久之後準備給華濃回個電話。
只是手機剛拿起來,電話還沒回過去,南輕輕就殺過來了。
站在車邊拍著他的車窗,凶神惡煞地恨不得能殺了他。
薄廉儘管不耐煩,但南輕輕還是要應付一下的。
畢竟,他需要南輕輕幫助他去維繫這表面的關係。要是沒有南輕輕,薄家也會給他找下一個宋輕輕,北輕輕
“有事兒?”
“你果然在這兒,”南輕輕看著坐在車裡的男人,臉上沒有半點好面色。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猖狂?才能不把我們的臉面摁在地上摩擦?”
“南小姐,你要是每次來找我都是這樣,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一個成年人,好好地不行嗎?為什麼每次都跟只瘋狗一樣咆哮?你但凡跟南綰學那麼一點點,也不至於是這樣啊。”
南綰這日,帶著南輕輕跟南家以前認識的幾個長輩一起吃飯,從不遠處的私房菜館裡出來,恰好看見了薄廉的這輛破大眾停在路邊。
南輕輕一眼就認出來了,說什麼都要來湊一下。
南綰知道他們倆一碰上絕對沒什麼好事兒,丟人現眼是小事兒,鬧出人命的事兒都是大的,剛把長輩送走,走過來想提醒一下南輕輕,就聽見薄廉的那句話。
「你但凡跟南綰學那麼一點點,也不至於是這樣啊」
難怪每次南輕輕見完薄廉之後回去都會找她的茬兒,感情問題出現在男人的這張破嘴上,她算是知道了。
南綰被氣笑了,走過去敲了敲車頂,一手撐著車頂,一手落在自己的風衣口袋裡:“跟我學什麼?”
“我說怎麼每次南輕輕見完你回去都要跟我吵架,原來是你在禍水東引啊。”
薄廉沒想到南綰也在,聽到這話,心裡一緊:“綰姐,說什麼呢?我是這樣的人嗎?”
南綰扯了扯唇角:“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啊!”潛意識裡,薄廉想開車走人,伸手去擰車鑰匙。
南輕輕沒腦子他好收拾,但是南綰就不一樣了,這女人,跟華濃不愧是一個爹出來的,性子陰狠。
南綰一眼就看出來薄廉想跑了。
也不阻攔。
薄廉剛啟動車子準備點油門,剛想起步,一輛黑色的賓利橫亙在自己跟前。
這不是南綰的座駕?
“想跑啊?跑吧!我看著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