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
王寧澤不僅是現在的駐麥地那星球安全顧問大使的秘書,還是前國防部長的秘書,在帝國做了這麼多年的他,好的還是壞的,只一眼便能輕鬆將人看透。他會主動和陳暖說話,一個是他觀注國內情況,二個是感覺這個女孩不壞,三個是他坐在這裡有些無聊。
而陳暖則很簡單,她不討厭他。
周圍原本想聽什麼大暴料的人,聽只是這麼個答案的他們,又繼續幹自己的事,看書的看書,處理事情的處理事情。
陳暖靠在椅子上,看天花板想,如果那個人是詹綱這個可怕的事情。
別自己嚇自己,現在還只是猜測。
可越猜測,越覺得就是他。想到之前詹綱看自己的眼神,陳暖幾乎肯定就是他了。
其他人看到她,眼裡都掩飾不住的驚訝,只有他表現的那麼鎮定。但這也許是身為國防部長,大風大浪見多了,才會那麼淡然平靜?
在陳暖無盡猜想時,安全大會的會議桌上,則是場刀光劍影的交鋒,誰是最後的勝利,還要取決於幾百位政員的投票。
若大的會議廳裡,主要成員坐在橢圓形長桌旁,議政員坐在外圍。他們在外圍的人,都被陳少軍身上迸裂出的懾人之勢給震住。
“各位,在這裡我還需要為血色澄清一件事。”陳少軍平靜、陳述、不容置疑的講:“段元帥一直在強調,血色跟不上這國家的時代,它嚴重脫離現在的秩序,認為它是個罷在那裡觀賞的奢侈品,現在我要告訴大家的是,血色不是奢侈品,也不是藝術品,真要歸結於藝術,那也是三年裡兩千八百五十四次任務中,只有百分之零點九的犧牲,百分之零點六的失敗,試問,聖古星球的哪支部隊,可以做出這樣近乎完美的藝術?”“任何的特立獨行,都將受到一定的爭議,我做為血色的指揮官,不否認血色在與這個時代脫軌,但只要你們能夠拿出代替它並超越它的軍隊,血色隨時接受改編!”
這次的安全大會持續的尤其久,想得腦經都快打結的陳暖,在時間慢慢的消耗,太陽一點一點下沉時,便端正的坐椅子上發呆,如果這裡有張床,她一定會上去睡一覺。
“陳少尉,你可以放鬆些,這裡沒有監控。”王寧澤看她抬頭挺胸的模樣,忍不住講:“會議恐怕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現在是下午的五點,日落黃昏了,而這位少尉從早坐到晚,除了吃飯,即使是靠在椅子上,也是那麼的規矩。
陳暖搖頭,看了眼都有幾分懶散的大家,同王寧澤悄悄講:“這個時候,就是顯示血色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了。”
王寧澤看她一臉正經的樣,笑得無奈。
“對了王秘書,你怎麼知道這個會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預感加上經驗。”
然而,真讓王寧澤給說對上了。這個大會由於只有一天的時間,日理萬機的大人物們,可不能消失的太久,所以這個曠日持久的會議並沒有拖到第二天,所以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高強度、高壓力、高思圍加上迅速的應對、反應以及反駁等等,不僅交戰兩方累的不輕,連聽的人都大氣不敢喘,一等大會結束,說說笑笑進來的政員,都疲憊的面無表情離開,很少有人接頭咬耳,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氣氛沉悶的帝國大樓。
陳暖乾等的快要睡著了,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唰的站起來,一人霸佔整個門口,看從前面腳步匆匆出來的政員,在人流裡尋找陳少軍。
陳少軍遲遲沒出來,陳暖在王寧澤的提醒下讓了路,眼見等候室的人都走了,她還沒看到陳少軍,不禁有些著急。
就算投票落敗,長官也別想不開啊,這是大勢所趨,他也為血色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所以千萬別虐待自己,要虐待也該去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