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人是不是失蹤得太久了?
“你最好快點放開我,我師父就快來了。”
“你師父?誰?”
宮小蟬原本就沒指望對方聽她這麼一句就真放了她,對方的追問倒讓她慶幸自己可以多拖一會兒。“聽了別哭出來。”她狐假虎威地哼笑一聲,沒等她報上老虎大名,綁架犯突然貼上來,在她頸邊深嗅一口氣,用氣音問:“你師父是男的?”他露出惡質的笑,自問自答:“自然是男的,否則怎肯收你為徒。”
宮小蟬一怔,看著男人意味深長的笑,忽然反應過來,一把心火蹭地燒起來!“色胚看誰都是色胚!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還不服氣……”他撫摸她的臉,“這麼低劣的仙骨……卻能成為九嶷的內室弟子,若非為了將你養在身邊等你長開,你覺得誰會費這個事?”
宮小蟬面上諷色更重,卻暗暗心驚,他怎麼知道她來自九嶷?
“不過我卻要感謝你師父,多虧他忍得住,今日才便宜了我。”笑意加深,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向下,向衣領更深處探去……
……跟你拼了!
她剛要發動瞳術,腦中卻陡然響起嘆息,運轉的精神力被硬生生扼住,一股涼意佔據了她的身體,用她的喉嚨發出與她截然不同的聲音:“小卓,住手。”
綁架犯真的停下了動作,被困在自己身體裡的宮小蟬一愣。什麼情況?
“……琪姐姐?”綁架犯臉上的神情就像陷入夢中。
“是我。你退後。”
綁架犯的神情太嚇人,宮小蟬以為他要狼嚎一聲撲過來……結果他一面哭抽了似的抖啊抖,一面飛快地從她身上離開,乖乖退後……
宮小蟬看呆了,畫風太跳躍她有點跟不上節奏……
就在她目瞪口呆的時候,忽然一道劍光自門外劈入,直取綁架犯後心要害,而後者望著榻上的“宮小蟬”發呆,竟半點反應都沒有。
南珂微微蹙眉,手中劍勢一轉,凌厲的劍氣悄無聲息化入空氣,未造成任何破壞。
綁架犯好運地沒死於心臟破裂,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像木住了一樣。
宮小蟬看到了南珂,頓時就在識海里掙扎起來。【讓我出去!】
南珂望向榻上的少女,他一眼就認出現在躺在那裡的不是他徒弟,再看一眼旁邊的綠衣男子,腦裡只剩一句感嘆:真是孽緣。
“天琪元君。”他對床上的女人微微致意,“元君憶起來了?”
“再不想起來,這裡就有人要橫屍當場了。”女靈似笑非笑,“你徒弟中了禁制,做師父的還不過來解開?”
南珂上前,綁架犯也動了——卻在女靈冷冽的視線中訥訥退回去。
南珂先前還沒注意,這會兒靠近了,做師父的便看清了徒弟衣襟處的慘況:凌亂散開的盤扣便不必說了,重點是那些雪白肌膚上曖昧的粉紅指痕……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標題,就是南珂看清那些曖昧指痕時的心聲……哈哈哈哈~
☆、我不生氣
南珂的手指頓住,眼色冷下來。
他的每絲反應都落入天琪眼中,她玩味地瞧著他陰沉的臉,任他將這具身體上的傷痕一一修復,修長十指將衣襟攏好,仔細扣住藍色盤扣。
作為一個生前聲名赫赫,只差一點便能突破知命抵達歸藏的老妖怪,她親眼見證的故事比這師徒兩人加起來聽過的都多。
有趣,女靈眯眼一笑。若她還活著,沒準能見著一場好戲。
禁制被解開,體內殘存的藥性也在剛才被南珂化解,女靈懶洋洋地坐起來,偏頭望向那個始終目光灼灼地注視她的人。
看著那張五官幾乎沒有改變的臉,她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