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鬥嘴一般,但是槐古齡還是讓沈燕舞扶著自己進了房。
沈燕舞扶他在床上坐好,說道:“你躺了這麼多日子,才能下地,當時你不是說鬥不過是皮外傷麼?”槐古齡聽了,呲牙道:“你讓我也傷成這般,試試看?”
沈燕舞急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不過是關心你,多問兩句。”
槐古齡也笑道:“我也不過是想要成全你,你若知曉這苦楚,才好安慰我不是麼?”沈燕舞挑了挑眉毛,想要回嘴,但看了眼槐古齡仍舊無力的樣子,便撇嘴說道:“我現在不和你爭鬥,等你好了再說。”
槐古齡哼了一聲,轉開了頭。
沈燕舞瞥了眼槐古齡,又說道:“不過朝陽也是的,為什麼跑到村裡去呢?”
自那一日同朝陽發生了關係,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同了,朝陽對於解決龍族之事頗為上心,等到沈燕舞回去,將一切細細打聽之後,便經常去村內詢問村民是否需要幫助,沈燕舞本不想他去,朝陽卻硬要堅持,如此一來,沈燕舞大部分之間都是一個人留在槐古齡這裡。
槐古齡見他詢問起朝陽,想了想,道:“他希望儘快結束此間的事,帶你離開吧。”說著,他有些悵然若失。沈燕舞道:“怎樣都好,我倒是覺得他有意避開我。”
槐古齡聽了,笑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沈燕舞也回笑,道:“該做的都做了。”說著,他俏皮的眨眨眼睛。
槐古齡聰慧之心,一聽便明,當下他只覺得胸口一悶,好似被大石壓住一般,喘息不得。臉色驟然泛白,手抓緊了衣襟不斷喘息。沈燕舞大驚失色,急忙扶住他,道:“你怎樣了?”一邊用手幫他緩解胸口壓抑。過了片刻,槐古齡才覺得氣息順暢,他閉了閉眼睛,道:“你真無恥。”
沈燕舞聽了,笑道:“哈?你說什麼?”槐古齡白了對方一眼,不在說話。沈燕舞卻道:“我說與他該做的都做了,既是該做的,又怎會無恥?”他見槐古齡白著臉,不說話,便接著道:“更何況我做什麼了,你就說我無恥?”
槐古齡瞪了沈燕舞一眼,道:“你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沈燕舞無辜的眨巴著眼睛,嘆了口氣,道:“你啊……”槐古齡眉頭微皺,不知道對方要說些什麼,只是疑惑謹慎的看著對方。沈燕舞本想嘲笑他心術不正,但轉念一想,他剛剛還胸悶不暢,若是讓他生氣,豈不是雪上加霜?於是沉了笑顏,認真說道:“你不想聽聽我和你們長老說了些什麼麼?”
槐古齡眼神一動,問道:“是龍族的秘密?”見沈燕舞幾分得色的點頭,槐古齡搖頭道:“我不想聽。”
沈燕舞奇道:“為什麼?你沒有好奇心麼?”槐古齡搖搖頭,道:“我聽了又有什麼用,又不關我的事。”他垂下眼睫,幾分寂寥神情。沈燕舞看著一陣不忍,拉起槐古齡的手,無聲安慰。
槐古齡感懷於心,笑著抽回自己的手,道:“不過我也多少知道一些。”
沈燕舞看著自己空曠的手心,問道:“哦?你知道些什麼?”槐古齡笑道:“恐怕不及你知道的多。”沈燕舞也笑道:“你說說看,也許這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呢。”
槐古齡笑道:“我醒來後便在想,究竟為什麼會有人知道你在這裡,通風報信。”沈燕舞眼睛一轉,靠在椅子上,略微沉思道:“有人告密的,必定是知道我的人,除了你,四大長老,還有別人麼?”
槐古齡抿起了嘴,此時也是一臉嚴肅,低聲道:“據我所知,確實沒有了。”沈燕舞聽了,撫掌道:“既然如此,那就是長老當中有人洩密了,而其的目的,恐怕不是我,”他幽幽的看向槐古齡,道:“而是你。”
槐古齡無所謂的笑道:“我倒是不擔心他所針對的人是我,反而我擔心他所不利的是整個龍族。”沈燕舞皺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