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好心,充當爛好人?我看龍族上下也沒有人會將你放在心上的。”
沈燕舞的話即使正確,卻也讓槐古齡再一次心痛。他幾分茫然的抬起頭,看向沈燕舞,沈燕舞此時也自覺話重,見到槐古齡這般神態,他急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也有人記掛著你的,比如龍泗亭。”
說道龍泗亭,沈燕舞心頭一陣不滿。看到槐古齡聽到龍泗亭名字時的溫柔神態,他更是心頭一陣火起。頓覺得不舒服,一甩手,站起身來,道:“我出去透透氣。”說著,他看也不看槐古齡一眼,徑自走了出去。
沈燕舞來到院子中,便覺得自己的脾氣生的沒來由。他站在院落中間,不由撇嘴暗問:“自己這是怎麼了?”
想不清楚,他便將這樣的焦慮歸結在了龍泗亭身上。
記得那日青玉對自己講起過的關於龍泗亭和槐古齡之間的事情……
“他不屬於這裡。”青玉一字一句的說道。沈燕舞只覺得他的話好沒道理,於是問道:“你這般自信,就不怕錯殺忠臣?”
青玉眼見沈燕舞滿臉的嘲諷神情,他嘆息道:“我不是心寸偏見,而是他的天命不在這裡。”沈燕舞“哦”了一聲,問道:“那麼說他的天命又在哪裡呢?”
青玉打量著沈燕舞半晌,才緩緩道:“他的天命不是龍族族長,而是……”忽然他露出一個複雜微妙的神情,搖搖頭,道:“總之他有他的命,比起龍族族長,更加重要的未來。”沈燕舞眉頭抖動,道:“就是說,他的命數比起龍族族長應當更加尊貴?”
青玉低垂下眉眼,似在衡量,片刻後緩慢的點了點頭。
沈燕舞“嘖”的一聲,道:“你們很行啊。”在青玉幾分不解的眼神中,他說道:“你們讓他一個命比金貴的人以為自己命比草賤,你們真的很厲害,在玩弄人心上。”
青玉道:“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沈燕舞道:“既然沒有你做什麼不將這件事說明,他也好過如今這樣,事事以龍泗亭為首,沒有自我。”
青玉皺緊了眉頭,過了片刻,才對沈燕舞說道:“這些話,說與不說對槐古齡都是一樣的。”見沈燕舞挑眉不語,他接著說道:“即使他知曉這一切,也改變不了他對龍泗亭的寵愛,這是天性。”
沈燕舞一愣,霎時間想起自己同沈燕聲,便如同龍泗亭和槐古齡,無論自己知不知道結局,曾經他都從來沒有想過放開沈燕聲。沈燕舞垂下眼,忽然低聲笑道:“傻子,都是傻子。”
青玉眉頭緊皺,見沈燕舞如此失態,他欲上前勸說。話未講出口,沈燕舞已經抬起頭,一臉平靜的問道:“你究竟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打算?”
青玉一愣,急忙解釋道:“這裡,將來龍泗亭勢必要來,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可以隨他一同進入。”沈燕舞一愣,驚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隨即想起青玉的話,他叫道:“你讓我和他一起進去,豈不是讓我送死麼?”
青玉見沈燕舞激動,急忙拉住對方,低聲道:“別,別。沒有這個意思。”沈燕舞挑眉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青玉道:“我看得出你靈力很強,自然可以透過這裡無礙。”沈燕舞哼了一聲,打斷他道:“你說的輕巧,我又不是龍族的人,怎麼可能進去沒事呢?”
青玉接著道:“我也是不得已,他的能力和龍冕實在相差太多了,但是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央求著沈燕舞,只讓沈燕舞覺得煩躁,他一把拉開青玉,道:“你不是說非龍族的人不可麼?我進去不是送死又是什麼?”
青玉抬頭,伸出衣袖似在擦著額角的汗水,道:“是神諭告訴我,要你帶龍泗亭進入,方可成事。”
“神諭?”沈燕舞問道:“那是什麼?”
青玉解釋道:“神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