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聯合…。那…。遂,又開口道,“你的銀子我們不要了,你走吧。”
“二當家……”幾個不願意放棄如此肥羊的山賊幾聲哀喚,哀到一半卻哀不起來,因為都被二當家那如銅鈴般大的眼睛一瞪。
“怎麼不劫了,必須劫,我被老子攆出門,說養了我世理不合,今天難得看到這麼好的…。”冷言諾邊說邊朝著那瘦弱男拋電眼。
原諒她,不是她歧視,更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分析下來,這幾人中就這麼個瘦弱的男子看上拋拋電眼還不會惹人懷疑。
聞言,那個精瘦有些賊眉鼠眼的男子遂又看向黑痣男子,悄聲在其耳邊說了什麼。
黑痣男子一猶豫,一考慮,遂開口道,“晦氣,此生頭一次見著,自願被劫財劫色的。”
“啊,你們是同意了,你們那裡還有比這位公子更美的人嗎?”冷言諾風情姿姿的朝之前那位清秀的男子又再度拋了個n個媚眼。
“有有。”二當家看上去是個純爺們,對這些些頗有些不齒,似乎顧忌著什麼,態度還算好。
於是,當先兩人拉著馬,冷言諾與寒霜與二當家和其餘幾名男子擠在馬車裡被蒙著眼睛朝著某處而去。
不過一塊破布哪裡能擋得住冷言諾靈敏的感官。
一路彎彎曲曲,走了大半個時辰,都沒到目的地,而冷言諾卻注意到,似乎,某個地方,走了兩遍,轉彎轉了三遍,某處水聲同樣的頻率擊了四下,冷言諾可不會以為這是因為山道崎嶇,相似處較多,她研究過這山道和這山脈,此山脈冬日霧氣瀰漫,春日裡花光明媚,雜草叢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山泉流洩,所以轉彎有相似,地方有相似,水聲卻是絕不可能,所以,他們是故意的,故意在原地轉圈讓自己暈暈忽忽,不明道路。
而對面坐著的二當家目光從頭到尾一直落在冷言諾身上,冷言諾心下了然,難怪這被喚作二當家的如此好說話,感情心思謹慎著呢,蒙著黑布,明明十拿九穩的事,還知道混淆視聽,還一路監視。
因為蒙著黑布,太過沉靜反而也引人懷疑,冷言諾一路微笑著一幅愜意之態。倒真像是要上門的女婿似的,一會兒問東一會兒問西,最後連二當家都問得煩了,鑽出馬車。
馬車一路彎彎延延,左拐,右拐,左拐,右拐,甚至聽到被車軲轆壓著的碎石極輕微的扣響聲。雖然極低,低若不聞,但是冷言諾聽到了。
因這聲響,細心的冷言諾發現,之前的不明的左拐右拐竟然類似於陣法,陣法之流也只是聽師傅說起過,她也無心學,遂沒有深究,但是她那師傅,似乎是個高人中的高人,平時教她習武時,隨隨便便指點一下,也足可受用一生,所一些淺顯的陣法,她倒是信手拈來,所以解決之法也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奇門遁甲,五行八卦,因勢制宜,分陰陽,術術相連,這似乎是根據方位用石頭作為載體的一般五行術術,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足矣。
此時,馬車似乎走入了一處山谷,陷入一片黑暗。
又走半響,周圍隱隱花香草木清味傳來,空氣似乎都開闊怡然起來。走了不過一柱香時間,周圍豁然光亮,渾身暖洋。
冷言諾與寒霜被請下了車。
那位二當家走過來把冷言諾與香葉面上的黑巾一扯。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兩人眼被刺得微微生疼,她們本可以抬袖遮擋,但是太過聰明,反應過快的人反而惹人懷疑。
“哎,到了你們也不提醒一下,曬壞了本公子的好面板怎麼找夫人,真是…。”冷言諾一語一嗔,眉宇間輕佻魅惑俱是玩味,看得一旁的香葉與二當家等人一個激靈靈。
而後二當家卻是釋然的看著二人,目光又在冷言諾如天邊五織雲彩旖美渲麗的面上停留一瞬,似乎在思考著這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