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調,俊男靚女便十分養眼了。
就這樣,在江年宴的幫助下虞念順利地完成了首刀的工作。等清潔完了手,她還覺得手背上留有男人掌心的溫度。
一頓飯吃得不算太晚,這期間江年宴的手機響了數次,之後她便不想吃了。
江年宴問她怎麼不吃了。
她說,“吃飽了。”
江年宴低笑,“饒了大半個南州就吃這點嗎?”
“再好吃的東西胃有限。”虞念其實是覺得彆扭,也不知道是剛才開魚宴上他倆太高調了,還是江年宴本身就自帶光芒,總之打從他們用餐開始就會有目光投過來。
如果純粹是好奇和欣賞也就罷了,虞念很怕被哪個媒體拍到。
雖然說江年宴不怎麼在媒體上露面,網上關於他的情況少之又少,但還是要小心駛得萬年船才行。
“主要是,我有些累了。”虞念其實也是倦怠,今天一早趕飛機,到了酒店房間後也沒心思休息,下午又是作死般的逛街。此時此刻她的腿肚子都是乏的。
江年宴問,“真累了?”
聽著就是句很普通的關心的話,可虞念還是心生警覺,抬眼看他,強調一句,“我真累了。”
江年宴似乎被她逗笑,嘴角微微揚起,“我說什麼了?”
虞念看出他眼底的揶揄,不說話了。
“累了就回。”江年宴難得好說話。
虞念點頭,但心裡也有點惴惴不安,儘量不動聲色問了他一句,“你回去還要開會吧?”
江年宴看著她,眼神裡意味深長的。
“我就是問問。”虞念笑得不自然。
江年宴慵懶十足,“你不會真以為我又開了一間房吧?”
虞念:……
沒以為。
他哪有那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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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睡了個好覺。
江年宴親自開車去商場接的她,沒用老劉跟著。所以到了酒店後他先換了身衣服,在此之前管家已經將他的衣物都掛放整齊了。
所以虞念一早就知道所謂的另開房間,不過就是對外的煙霧彈。
好在江年宴的手機催得頻,他換完衣服後就要出門了。
虞念打算洗漱了,見他在低頭系袖釦,她在想要不要上前摟住他,故意拖著他不讓他出門,耽誤他的正事,這樣一來他是不是就會心生不悅?
可這個念頭竄進腦子裡時連自己都覺得驚悚,暫且先別管他惱火不惱火的,就光說摟著他、纏著他的這些舉動她要做都挺費勁。
至少她要做好心理建設。
想想還是算了,來日方長。
江年宴見她靠在那,低笑著上前,與她對視,“不是要洗澡嗎?脫給我看。”
虞念生怕他眼底再起浪花,推了他一把,“你快去開會吧。”
手腕沒等收回就被男人控住,順勢一拉,她就進了他懷裡。一時間緊張夠嗆,“你、你不是要開會嗎?”
江年宴低頭欣賞著她的慌亂,笑,“這麼緊張幹什麼?我看你今天膽子挺大。”
虞念知道他有心試探,她今天反常的行為他肯定會懷疑。但她現在主打一個硬著頭皮也要把戲演下去的原則,拼的就是個心態。
她微笑抬眼,“膽子大是因為這裡不是北市。”
“在北市怎麼了?”
“北市是你的地盤,我哪敢造次?”
江年宴垂眼看她,“你認為到了南州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虞念儘量擠笑,“宴少權勢遮天的,想對付我在哪都是不費吹灰之力,我只是覺得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會自在些。”
江年宴眼角眉梢染上慵懶氣,“是嗎?那就證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