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念一愣。
“親我。”
虞念微微抿唇笑,努力營業,“宴少這是要留戀溫柔鄉了?”
江年宴低頭看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親了我,我就走。”
虞念不想拉扯,抬眼送上紅唇,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江年宴挑眉,“就這?”
“不是親嗎?”
江年宴嗤笑一聲,陡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緊跟著就壓下臉。
虞念悶哼,掙扎了兩下就不再掙扎了,任由男人廝磨她的唇齒。稍許江年宴才放開了她,額頭輕輕抵著她的,撥出的氣息灼熱。她的手輕抵著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結實而又起伏的胸膛,隔著襯衫衣料都能透著熾熱來。
她不敢輕舉妄動,就垂眉低眼的,呼吸一下緊過一下,心拎在了嗓子眼。
真是怕他一個衝動將她推倒了。
江年宴低語,嗓音沉沉,“老實在房裡待著,等我回來。”
每字每句都透著欲。
虞念心尖都跟著顫了顫,不自然笑了笑,“好。”
結果江年宴一夜未歸。
剛開始虞念不敢睡,後來熬不住闔上眼就再也不知道什麼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瓷實,半幀夢都沒做就到天亮。等她醒來抻完懶腰後才發現身邊空空的,一側的枕頭和被子整齊,不像是有人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