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將杯子輕抵他的薄唇。
但他還是沒有喝的意思,就是淡淡反問,“不明白喂的意思?”
虞念一怔。
明白了。
斂眸,喝了一口水,然後緩緩湊近他,貼上了他的唇。
男人張口,順勢將她的紅唇吞噬。
虞唸的唇被碾得生疼,但她沒躲沒避,她只能迎合,因為知道一旦沒迎合的話就會激起他的怒火來。
好在男人放開了她。
她的唇火辣辣地疼。
江年宴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又是好生打量了一番,忽而笑了。
“老劉。”他突然開口。
老劉嚇了一跳,“是,宴少。”
“覺得她漂亮嗎?”江年宴的嗓音慵懶卻是冷淡。
虞念一激靈。
就不經意的想起之前的經歷,那個在封窯裡生不如死的經歷。
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江年宴要將她送給老劉!
渾身寒意起。
老劉也被他這麼個問題嚇得不輕,控著方向盤的手都一抖,愣是沒敢回答這個問題。
“挺難回答?”江年宴冷冰冰地問。
老劉硬著頭皮,也沒敢看後視鏡,緊張地嚥了一下口水,“虞小姐……很漂亮。”
就聽江年宴低笑。
他湊近她,斂眸打量著她的臉,口吻狀似雲淡風輕,“這張臉可真能惹禍,一不留神看不住就被別的男人惦記上了。”
江年宴知道湛川會來,臨離開宴會廳之前他暗地裡問過東道主,東道主估算了一下時間,說他得到的時間差不多就擺在那的。
宴會上那幾人平時都能聊得來,正好要事相商,又不便在宴會廳上細談,便去了會館的小聚會廳,與主宴會廳臨樓,所以宴會廳這邊發生什麼事江年宴也是後知後覺。
但其實他全程是掐著時間的,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強行結束了會面,不想一進宴會廳就覺得氣氛不對,聽東道主那麼一講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虞念最怕的就是江年宴這般口吻和神情,過往種種又浮上心頭。
她緊張地攥著手指,輕聲跟他說,“我跟湛川沒什麼……真的。”
“是嗎?”江年宴笑著問她,“你的意思是,他純粹就是保護百姓樂於奉獻?”
虞念百口莫辯。
江年宴抬手輕輕摩挲她的臉,“能理解,漂亮又楚楚動人的女人總會叫男人心生憐惜。”
“我……”虞念覺得很無辜,“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而且湛川能來我也是到了宴會廳之後才知道的……我們不是同時知道的嗎?”
江年宴的大手繞到她的脖頸,輕輕控住,“別這麼緊張,我說什麼了?”
虞唸的呼吸加促,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他輕輕一笑,“我就這麼讓你害怕,嗯?”
“我沒有……”
“沒有?”江年宴盯著她的紅唇,那是抑制不住的輕顫,就算她承認也無濟於事。他眼裡的黑宛若深沉的夜,湊近她,低低問,“那你怕他嗎?”
虞念覺得寒意一陣一陣地襲來。
她輕聲說,“你……能不能相信我?”
“信你什麼?”江年宴微微抬臉,盯著她問。
虞念努力壓著懼怕,聲音很輕,“相信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待在你身邊的。”
江年宴看著她好半天,突然又笑了。
抬手輕拍了她的頭,“好。”
之後就放開了她,重新靠回椅背上闔了眼。
虞念覺得自己剛剛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似的,差那麼半步的距離就能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再輕輕鬆開自己的手,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