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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張玄文那種人敬而遠之,還有江年宴,”喬敏嘆氣,“你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跟他的孽緣啊。”
虞念這次如實相告,“一年。”
然後又補充,“運氣好的話能提前結束。”
喬敏瞅了她一眼,虞念哪怕不用看的都知道她眼裡肯定是各種複雜神情,一嘆氣,“我當初沒得選。”
喬敏沉默了許久,才說,“怪我,我就應該再——”
“敏敏。”虞念輕聲打斷她的話,“有些事已經發生了,那就隨遇而安吧。”
“你跟江年宴的事還真沒法隨遇而安。”喬敏都要愁死了,“江擇始終對你不死心,江年宴那頭又多了一個莫拉。江擇那邊有汙點,你脫身也倒是容易,可莫拉不一樣,看得出她是盯死了江年宴。”
虞念沉默。
之前在宴會上她看得清楚,別管莫拉當時是不是在逢場作戲,總之看著江年宴的眼神是含情脈脈的,至少透過這種方式宣告了她對江年宴的情有獨鍾。
全場那麼多名媛,但凡對江年宴還抱有幻想的都盡數收斂,誰還敢跟莫拉爭?
良久後虞念說,“至少未來一段時間江年宴不會找我,慢慢想辦法吧,我也不想得罪莫拉。”
暫且不說莫拉的背景,至少她還幫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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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睡得很沉,在即將進市區的時候。
喬敏開回了自己家,她是覺得雖然這一路上虞念看似緩過來了,可光是聽著她就能感覺到封窯的可怕,喬敏始終還是擔心虞念。
只不過喬敏萬萬沒料到虞倦洲會來。
車子就停在地下車庫,佔著她的車位,正好跟她來了個面對面。
虞念著實是受驚過度睡得深沉,所以壓根不清楚外面發生的事。
虞倦洲下了車,喬敏見狀也不得不下車。
“她到底去哪了?”虞倦洲問。
喬敏知道虞倦洲對虞唸的緊張,尤其是虞家出事後,虞倦洲對虞念更是空前的在乎,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得盯著虞念。
有時候就連喬敏都覺得虞倦洲這種行為會給人窒息感,曾經她也跟他提過意見,虞倦洲給了合理的理由——
“當初虞家風生水起的時候尚且不少男人打她的主意,現在她沒了靠山,如果我再不護著她,那她更會受欺負。”
喬敏就語重心長地跟他說,“你不可能護她一輩子的,而且她是你姐,她會護著你也不願你耗費精力來護著她。”
虞倦洲說,“我能,我可以護她一輩子,只要她願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護著她。”
此時此刻他的臉色很難看,弄得喬敏挺尷尬。
“你昨晚喝酒喝到挺晚,是自己回的家,我打聽了你的助理。”虞倦洲沒多廢話,開門見山。
喬敏心裡這個悔啊,千算萬算把小助理給算漏了。那個小助理十分吃虞倦洲的顏,都恨不得把他的照片貼辦公桌上的那種,自然虞倦洲稍微一套話就成了。
喬敏不能當著虞倦洲的面提封窯,他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依著他的性子哪怕不知道也會去打聽,那不得炸了?
就只能說,“讓你姐好好休息吧,如果你關心她就什麼都別問了。”
虞倦洲臉色始終不好看,欲言又止。
許久,他說,“我帶她回家。”
“她已經睡著了,就在我這唄,你折騰她幹什麼?”喬敏頭疼。
“你今晚沒應酬?”虞倦洲問了句。
喬敏一怔,好半天說,“實在不行我就推了,有什麼啊。放心,我能照顧好你姐啊,她又不是第一次在我家睡。”
可虞倦洲始終不同意,“我今晚沒應酬,明天上午我也不用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