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間是女人的唇香,香甜又誘惑,像是鉤子似的勾著他。他也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下撞擊著耳膜,太陽穴都跟著漲痛,越是靠近就越是呼吸急促。
直到唇與唇近在咫尺。
虞倦洲猛地反應過來,驀地坐直。
床上的虞念仍舊睡得安穩,絲毫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她睡覺的姿勢舒展放鬆,這是安全感的表現。
虞倦洲暗罵自己:虞倦洲,你趁人之危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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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這一覺睡到了後半夜,夢裡多舛,她睜眼的時候額頭上都是汗,後背也出了不少汗,難受得要命。
坐在床上緩了好一陣兒,夢裡有關封窯的那些個場面盡數消散後她才發現自己身處何地,一激靈,這不是虞倦洲的臥室嗎?
一些個零星記憶鑽回腦子裡,她好像是看見了虞倦洲,換成他開車了。
心裡多少有點底了。
打算翻一套虞倦洲的家居服衝個澡換上,不想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一看牆上的表,已經凌晨三點了。
想想當時喬敏接她會城的時候天都亮了,她這覺睡得可真夠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