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跟廢了他沒什麼區別了吧。
“你怎麼找到我的?”虞念也覺得自己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可能是經歷了死裡逃生,她的心情跌宕起伏罷了。
江年宴看著她,眼神異常。
“問你話呢。”虞念覺得他神情奇怪的。
江年宴沒說話,而是朝著她臉的方向伸手。虞念不明就裡,想躲還躲不開。
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後竟將她的耳釘取下來了。
“你——”
虞念詫異,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跟蹤器?”
江年宴沒隱瞞,“是。”
虞念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手裡的那小小一枚耳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江年宴當著她的面就把耳釘給破壞了,扔掉。
已經被她知道了,這個耳釘她以後也不會戴的。
虞念是有些生活習性的,哪怕如今已經沒了虞家千金的身份,哪怕虞家沒落,雖說她出門示人不再戴貴重的首飾,但身上肯定是要有裝飾的,這是養在骨子裡的習慣。
有時候是手鍊,有時候是項鍊,有時候是耳飾。
所以這就有了江年宴方便下手的機會,再不濟還有胸針之類的飾品呢。
虞念沒料到他會這樣,急了,“你憑什麼這麼做?”
“我不這麼做今晚怎麼找到你?”江年宴皺眉,“你該慶幸,否則明天這個時候你就被帶出境了,到時候你能面臨什麼處境不清楚嗎?”
虞念被說得一句話沒有。
是,她很慶幸今天是戴了這玩意兒。
少許她問,“你還在哪裝了這些東西?”
江年宴笑,“不能告訴你。”
“你——”
江年宴好笑地看著她,“除非你光著出門。”
虞念氣得瞪他。
就是渾身不能動彈,否則她下車就走。
可是這種地方……
她不再糾結跟蹤器的事,像江年宴這種人,怕是用跟蹤器是最簡單的事了。他有老劉,老劉又有龐大的人脈關係,想查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裡面那些到底是什麼人?”虞念問了重點。
江年宴沉默。
虞念看著他,一度以為他不會說了。他卻開口了,“東南亞一帶的,他們為某個組織服務,不是這邊的居民,所以做起事情來不顧後果。”
他說得含蓄不清,可虞念聽得心頭陣陣發涼。
“就是那個坤哥口中的布爺?是那邊的狠角色?”
江年宴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無奈,“你的耳朵夠尖的了。”
然後告知,“是,布爺是那個組織的頭,東南亞一帶的狠角色。"
“什麼組織?”虞念追問。
江年宴抬手輕掐她的臉,“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所以不該問的別問,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但因為這件事你算是得罪了那個狠角色吧?”虞念想到了關鍵。
坤哥一看地位就不低,光是手下就不老少,而且出言囂張,甚至都不把京圈放眼裡,一看就是深受那個布爺重視的人。如此重要的人被江年宴今晚這麼折騰,不結仇恨才怪呢。
江年宴似笑非笑看著她,“你是在擔心我?”
“我在說認真的呢。”虞念盯著他。
江年宴微微抿唇,俊臉湊近她。
虞念呼吸一窒,“幹什麼?”
江年宴眼底沾笑的,薄唇似有似無貼著她的臉頰,慢慢遊走,又滑到她的耳邊,“就不會說一句擔心我的話?”
虞唸的心跳加速,儘量控制著呼吸頻率,“江年宴,你別鬧了……”
“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