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江年宴的唇往下移,輕輕啃咬她的耳垂。
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江年宴……你還沒回答我呢。”
江年宴稍稍移開臉,藉著幽暗的光亮看著她,良久後才開口,“我跟那邊早就有芥蒂,也不差這一樁事了。”
“因為你也在那邊待過,對吧?”虞念一針見血地問。
江年宴眼底的笑意漸漸收斂了,盯了她好半天,然後偉岸的身體撤了回來。再開口時語氣很淡,“虞念,我剛剛說了,有些事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想好好活著,知道的越少越好。”
虞念看著他的側臉,鋒利似刀,愈發稜角的弧度就愈發顯得不近人情。
“我只是……”她欲言又止。
江年宴轉頭看她。
虞念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知道當年我父親到底做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要毅然決然地離開虞家,離開虞家之後你又去了哪裡?怎麼中間隔了好幾年你才回的江家?”
這些事她都查不到。
準確說,她的父親,虞翼遠,不管是怎麼查,找了多少專業的人去查,能查到的事都是在明面上擺著呢。她暗自找人查過,而且她查父親這件事還被虞倦洲知道了,連他都覺得驚訝,反問她,“你懷疑父親什麼?你從小到大他都在你身邊,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你曾經說他害死過一個孩子,是誰?”虞念追問。
江年宴眼裡慢慢聚攏了寒氣,這教虞念不寒而慄。
好像很長一段時間裡沒見他這樣過了,只有提到過去,提到他不願去回憶的他才會有這幅表情。
他看著她,“你敢聽嗎?虞念,你父親所做的,和我所經歷的不是你這種自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所能想象的。”
“是,我的出身我無法選擇,但我有權利知道真相。”虞念與他對視,絲毫無懼。
江年宴笑了,卻是苦笑。
仔細看去更像是有一股子悲涼。
虞念心頭一凜,怎麼會這樣?
良久後,江年宴才收了笑,語氣就變得寒涼,“你想知道真相之前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承受真相的能力,在你想知道真相前我倒是想先問你,你母親是怎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