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事。
他選擇在角落的小圓桌坐下,手提行李則佔據了另一張空椅。
儘管他的外表詭異又不稱頭,但花了一百美金買門票,穿著清涼的女侍還是很快帶著甜美微笑來招呼他。
他點了一杯酒精含量不高的調酒。
今晚的他必須保持清醒,白允芃選擇在這裡謀生,這分明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當然也激起他的戰鬥力。
他希望情報是假的,她沒有在這裡工作,否則的話……他瞪視著送酒過來的金髮女侍。
她面帶甜美微笑,步履婀娜多姿,超迷你的銀色皮質比基尼,露出大半個胸部和纖腰長腿,細跟的露趾銀色高跟鞋更添風情。
如果白允芃在這裡上班,而且膽敢穿這樣來上班的話……他的眸子眯了起來,他——絕對不會原諒她!
“嗨——”他叫住拿了小費要離去的女侍。“你們這裡有個東方女孩嗎?她叫……”
該死,他還真不知道白允芃這三個字翻成英文該怎麼講,或者,她是用她的英文名字在這裡工作的?也或者,她用了假名?
“你說‘小芃’嗎?”金髮女侍對他賣弄風情地展顏一笑,“小芃”兩字,她是用很美式的中文講的。
他的心跳到了喉嚨口。
“對,小芃。”他清清嗓子。“她在嗎?”
該死,她真的在這裡工作,紅杏出牆之後,她就乾脆豪放起來了嗎?是誰准許她這麼做的?
“她一個小時之後才會來上班耶。”女侍對他曖昧的眨眨眼。“要不要我告訴她,你在等她?”
尉律蹙起眉峰,心中的不高興在擴大。“常有客人等她嗎?”他的語氣可說是陰沉得很。
女侍咯咯咯地笑了。“當然啊,小芃那麼漂亮,身材又辣,想追她的男人很多。”
尉律很沒風度,他有股衝動想告訴女侍,其實白允芃一點都不辣,她是生過一個孩子的媽!
“你要是想請她陪你喝一杯,要事先登記哦,到時只要付三十塊美金的小費給小芃就行了。”女侍好意提點。
聞言,尉律的表情更如寒霜罩頂。“不必了。”
哼,看來她在這裡如魚得水嘛,難怪她從不回臺灣去看看加恩,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無情的女人。
他喝完了調酒,又叫了一杯。
一個小時變得很漫長,他不時看錶,以確認時間過了多久。
不幸的是,常常在他以為過了很久時,卻發現其實才過了五分鐘。
舞臺上的鋼管女郎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下了。
一名戴著面紗的女郎在舞臺上跳著中東舞蹈,她的衣飾性感華麗,肌膚雪白、的酥胸半露,楚腰迷人,薄紗裙裡的長腿一覽無遺,她的一舉手、一投足,盡是勾人風情,看得臺下的男客們口水直流。
尉律對這類的表演完全沒興趣,他叫住剛剛那個女侍。“小芃還沒來嗎?你不是說一小時?”
“她來啦。”女侍睨睨舞臺之後,狐疑地看著他。“你沒看過小芃的表演嗎?你是第一次來啊,慕名而來的厚?”
“該死!”他拍桌咒罵,女侍有點被他突如其來的火氣嚇到,倒退了三步。
不是女侍,她在這裡跳豔舞給那些豬哥看!
他火冒三丈的走向舞臺,凌厲氣勢讓整間酒吧頓時陷入危險模式,酒吧裡瞬間騷動了起來。
他怒髮衝冠,躍上不高的小舞臺,來勢洶洶的握住白允芃細瘦的手腕,在她什麼都還來不及搞清楚的情況下,一路把她拖下舞臺,頭也不回的把她拉到了酒吧外,砰地一聲甩上酒吧大門。
該死的天氣!該死的笨男人!該死的冷死她了!
白允芃用力甩開拉住她手腕的男人,不惜讓自己折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