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裸體驗證結果的女郎,也說見過無數男人,沒有這麼精通女人的。
本來北涼對於慄秋這種黑臉色的女孩,不屑一顧,但多日禁閉在戒毒醫院,所見除了老母,就是自衣自帽靜若雪霜的醫生護士,對白色的逆反程度,已達爆炸當量。
慄秋黑得純淨均和,令人有紅木傢俱般的古典和黑珍珠的潤滑感。
好多天沒有和女人嘻鬧了,潛伏的慾望蠢蠢欲動。
北涼想起一句外國諺語,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
覺得這個黑護士,煞是可愛。
打什麼針?他說,一陣煩躁湧上心頭,柔情消失,臉歪了。
精通治療程式的粟秋知道,北涼和他的同室琪仁,都到了戒毒關鍵時刻。
病人情緒不穩,會不斷地騷擾索要藥物。
針一打上去,更會大汗淋漓。
此刻正是攻心為上的好時機。
自然是為你好的針。
慄秋開始做輸液的準備,用手在北涼佈滿針孔的臂上,輕輕地揉著,鬆緩若彈琴。
,。
〃這是護士在靜脈注射之前必做的一道手續,為的是讓血管怒張,穿針的時候比較順利。
慄秋做得很坦然,光明正大。
就是護士長火眼金睛地在一旁瞅著,也看不出破綻。
只有那被揉捏的人,方能感到這肌膚相親之間,傳達了怎樣一份情意。
北涼是玩過無數女人的情種,立刻明白有戲。
你的血管不好,進針的時候可能有些疼,請你配合。
慄秋說。
我自個兒都能給自個兒扎針,還怕這個?再說,你的手軟得像絲棉,就是真疼,我也一聲不吭。
北涼試探。
慄秋聽出挑逗,置之不理。
麻利地懸掛輸液瓶,消毒,進針。
嘭!幾乎可以聽到北涼傷痕累累的血管,裂了一個孔,立即有汙濁的血液,返流針筒。
回血翻湧,證明穿針成功。
粟秋剛要打通機關,讓藥品快速滴入,北涼用另一隻能夠自由活動的手,按住慄秋。
先別忙著打藥,你給我用針管把血連著抽出來,再打進去。
多來幾回。
抽得越多,打進去的勁越大,越好。
北涼撫摸著慄秋的手,央告著。
所有靜脈扎毒的病人,都有一種詭異的嗜好。
他們像魔鬼一樣,喜歡血自血管汩汩地流出,然後再打著旋兒衝回去,感到病態的滿足。
這習慣源於自注毒品時,藥水和鮮血混合反覆沖刷血管的震顫,會帶來莫名的狂喜。
平日,護士對於這種非法要求,嗤之以鼻。
慄秋當然按慣例說,這哪行?治療是執行醫囑,又不是遊戲。
你乖乖躺著,再動,針頭就滑出來了。
你就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了。
說雖這樣說,但手上的操作卻是另一番。
她抽出北涼的血液,又猛烈地回灌血管,動作準確有力,令北涼感到莫大舒適。
他用力向慄秋眨眨眼睛,以示衷心的感謝,慄秋臉上毫無動靜。
這個女人是黑妖,和我以前認識的所有女人,味道不一樣。
北涼想。
慄秋將輸液的滴速控制好,離開北涼,開始給靠門的琪仁輸液。
慄秋也撫摸琪仁的手臂血管,但那是完全機械而公式化的,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平日護士都是這般辦理,琪仁也習慣了。
今天他目睹北涼長時間地被撫摸,心中就不平。
琪仁並不是對女人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