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軍群司令部更是將通告發到連級。以避免部隊因前期順利造成的輕敵遭受不必要重創。
“梁贊!梁贊!”
李莫丘唸叨著這座城市,雙目中透著躍躍欲試之意,五天!這座城市盡然抵擋了國防軍一個集團軍五天的強攻!讓國防軍這支在過去攻無不克的利刃變鈍。
“梁贊絕不可能成為嚓山!”
趙匕兵不記得自己已經是今天第幾次踏進這棟形同廢墟的建築,密集的火舌從樓梯上方向下掃射過來,他鑽到臺階底下躲避,靠著水泥牆壁大口喘息著,被震落的灰塵掉進他衣領中,然後混著汗水在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灰跡。
趙上兵所在的營與蘇聯人已經這座位於城市邊緣的工廠,進行在三天兩夜的爭奪,但此時仍然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白熱化的巷戰消耗著他們的體力,曾經滿面笑容計程車兵們臉上流淌著黑色的汗水,他們的臉上已經看不到數天前的笑容。
此時沒有人任何人再詛咒那些該死的膽小鬼讓他們沒有機會奪取榮譽。如果還有機會選擇的話,所有人寧讓俄國人再次變成膽小鬼,只要讓這群該死的人放棄抵抗就行。如果他們願意投降的話,幾乎所有人都會非常樂意的自掏腰包給他們力甚至兇盧布。
建築上所有的窗戶不是被震碎就是被砸碎用來擺放機槍,進攻的國防軍官兵匍匐在碎玻璃、磚塊和屍體上,太陽暴曬下的屍體散發出的惡臭和屍體上的蒼蠅,並沒有影響到他們情緒,過去的不適在今天已經成為了習慣
甚至當他們在躲避蘇聯人的掃射時。不慎滾壓上一具屍體,那白花花的蠕動的蛆蟲跑到他們的身上,也不會讓他們感覺到噁心,高強度的巷戰中,沒有人會再顧忌這些。相比於噁心的蠅蛆,他們更想活下去。
在火力的掩護下衝上建築的臺階,趙上兵的雙眼中閃著嗜血與狂妄夾雜的躁動,在他和戰友們進攻的時候。蘇聯人的屍體不斷的從樓上跌落下來。在這個被凌厲的秋風和震耳欲聾的炮聲籠罩的城市之中,屍體落地的悶響如此微不足道。
在機槍和榴彈機槍的壓制下,防禦大樓的蘇軍的火力逐漸弱了下來。這是那沒有經驗的新兵在彈藥將盡時的普遍錯誤,那些幾乎沒有受過練的蘇聯人,根本不知道如何節省彈藥,更不知道在何種情況下發揮已方火力,只是一味的掃射。和過去一樣,趙上兵率領的排,在攻入大樓後,只不過是幾次短暫的鋒,就輕易的再次將那些俄國人逼退到了樓頂上,那裡是他們的死地,一般情況下軍官絕不會選擇撤向無路可退的樓頂。
撞開頂樓的安全門,端起槍口的趙上兵在扣動扳機瞬,映入眼睛的是一幅驚慌但卻堅定的面孔,是一張臉年青的出奇,或許只有十來歲。也許更年青的臉,這張驚恐的臉在槍聲響起的同時,倒到了樓頂上。幾十秒後樓頂上的槍聲稀落了下來。在樓頂的盡頭,一名年輕的蘇聯士兵在向闖上來的敵開了最後一槍之後。高呼一聲俄語從樓上縱身跳了下去。
眼前的這一幕,並沒讓趙上兵覺的驚奇,顧不上被子彈擦傷的手臂。立即在天台展開了一面國防軍的軍旗,向全城宣告,國防軍再一次佔領了這裡。
這是第幾次在這個樓頂上升起軍旗,誰也記不清了。
“他們只是一群孩子
看著樓頂安全門前那個在進攻時。被戰友們的軍靴踐踏的有些變形的屍體,趙上兵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著自己的敵人,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該死的!如果讓老子找到朱加什維利,非***把他活專了!”
憤怒的戰士們咆哮著發洩自己心中的怒火,沒有任何人願意向孩子開槍,可是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中。他們不得一次又一次的向這些年幼的孩子開槍。這些孩子或許未經過任何刮練,但是卻不妨礙他們扣動手中的衝鋒槍掃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