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後就拍拍屁股走人,留給她無限的難堪。
所以不是不愛,只是還來不及愛上,他在她的心房已沒有任何的存在可能。
在他離開後,她原本也想簽完離婚協議書走人算了,但她公公席傑邦卻萬般愧疚的留下她,還給她一個優渥無虞的生活,之後的這幾年幾乎可說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了。
她對席應兒說的話是真心的,一個婚姻的名份讓她可以合理拒絕所有的男人,獨處的自由,讓她徹底得到快樂的生活,她的個性原本恬靜,而這段日子不啻是上天的恩寵,讓她可以自由自在過著不被打擾又隨心所欲的日子。
“那這廣告……”看來這廣告可能反而會為她最喜歡的嫂子找了個大麻煩。
看著戚懷風那纖細的身影,席應兒原本活潑的臉龐此刻卻顯得一片死白。
“無所謂的,如果他真的回來,就當一償公公思子的心願吧!如果他要自由,我也會給他的,畢竟席家這幾年待我不錯了,這難道不該說是他的功勞嗎?”
“天啊!”眼睜睜的看著戚懷風的身影逐漸步出自己的視線,席應兒突地舉起手掌用力地往自己的額際一拍,像是頗為受不了自己的白忙一場似的。
但她又能如何呢?做都做了、忙都忙了,現在也只能看看到底她那個該死的大哥會不會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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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掛在道場裡的沙包被人惡狠狠的左踹右砍,雖然明知它是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可是方飛就是忍不住的為它感到痛了起來。
雖然明知道此刻自己不宜出聲,以免被這股力道強勁的颱風尾掃到,可偏偏他是做人的屬下,而且還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怎能不出聲呢?
“頭子,別再練了,你已經練了大半天了,再練下去你的舊傷又要復發了。”
話聲未落,一股夾雜著慘慘陰風的視線已經硬生生的掃向他,令他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
“你想陪我練嗎?”東方慕辰冷冷的問。
打從山口義大利回國起,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那種只要一開啟電視就看到有人在批判他的滋味,著實讓人不舒服。
但真正教人難以忍受的是,隨著“席慕辰”這三個字一再的被提起,那些他打定主意要埋藏的過往,也跟著全都自記憶的深處翻飛到了他的眼前。
他想遺忘母親的不甘、父親的殘忍無情,還有那樁可笑至極的婚姻,這些過往在一瞬間全都被記起。
這樣的情況,教他怎能不怒、不氣?
多想立刻衝到那個他早已忘了名字的女人面前,去大聲斥責她的不要瞼,就算真想男人,也不該在報紙上登這個廣告。
可惜的是,他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過往的一切,所以他只能在這兒對著沙包發洩他的怨恨與不滿。
“當然不是!”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方飛飛快的搖著手,就怕頭子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那就快滾!”東方慕辰冷聲的說道,好心的給了方飛一個逃命的機會。
不是不知道最近他的屬下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生怕他把他們都捉到道場裡來練功,而隨著自己的躁性愈狂,為了避免傷人,所以他選擇了毫無生命的沙包。
“呃……我走!”再也顧不得什麼主僕的情誼,為了自己的小命,方飛簡直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奔出道館,速度快到連在與文連星錯身而過之際—都來不及停下來問安。
“嘖嘖嘖!怎麼火氣這麼大啊!”風涼的語調讓人發火,也讓東方慕辰原本漸熄的火氣開始上揚。
“有興趣來陪我練一場嗎?”東方慕辰將主意打到了文連星的身上,畢竟與毫無反擊能力的沙包對打,還不如和活人打。
而且他也不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