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徹底並且成功的被花澤悠荼毒了。
弗雷迪破天荒的沒有像以往那樣,跟櫻雪掐起來,而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真的?那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當然難以置信。每個人都這樣認為。
可是不論怎樣旁敲側擊,兩人的回答都是簡單而且一致的,那就是沒有。
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利益關係,又怎麼解釋這些年來發生的那些事情?
自從手塚國光成名以後,不是沒有資深的經理人想取Gloria而代之的,也不是沒有網球手想要挖走Gloria的,可是不論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怎樣用利益誘惑甚至挑撥離間,都沒辦法讓他們兩人出現任何間隙,甚至環繞在兩人周身的默契,都未曾減少過。
一個眼神,一個淡淡的笑容,甚至Gloria的一個玩笑,國光的一次懲罰(當然是跑圈),都成為旁人學都學不來的默契的表現,就算親近如弗雷迪,都沒法插足。
不能不承認,看見他們兩個人,所有人都是羨慕的。
在如今這樣的社會環境中,他們兩人的感情,當真透明的如同水晶,儘管,他們說這並不是愛情。
不是愛情,卻依舊難以擁有。
“拜託,我跟國光如果是情侶還會幫你們送禮物嗎?還難以置信什麼!”櫻雪對弗雷迪的表情以及話語嗤之以鼻,滿臉不屑一顧。
但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麼弗雷迪已經盡乎明著追求你了,你還是無動於衷?
旁觀者在心中悄悄說到。
當然,這樣的話,在弗雷迪面前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的。
如果真的相信他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白痴一面,那才是傻瓜,Gloria。
“弗雷迪?”清冷的聲音,透過電話準確無誤的傳了過來。
“我已經到日本東京了呢,國光。”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弗雷迪聲音歡快的說。
“我知道。”
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這世界上喜歡網球的人,還有誰不知道?
手塚在電話的另一邊皺了皺眉毛。
“弗雷迪,我也回來了。”頓了頓,手塚說。
“哦?國光難道是專門回來阻止我來了?難道六年過後,你終於發現她的好了?”
弗雷迪的聲音頗為輕佻,但笑容燦爛,語氣凌厲。
回答他的,是短暫的沉默。
然後——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所要破壞的,是櫻雪心中最不可能被動搖的東西。”
站在自家的魚池前面,手塚看著池中歡快的錦鯉,淡淡的說。
不然,在這些年中,有機會的,並不只有你一個人。
沒有再去聽弗雷的在那邊說什麼,手塚結束了通話。
感情上那個丫頭就那樣認死理,如果不是頭破血流,是不會稍稍的鬆開手的,更何況那個男人,怎麼忍心讓她頭破血流?
如果你甚至在感嘆我跟櫻雪的默契,那麼弗雷迪,面對真田和櫻雪的時候,你真的毫無勝算。
東京的某棟別墅內。
銀質的茶匙在杯子中胡亂的攪動著,杯中的英式紅茶被攪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北川櫻雪?就是弦一郎身邊那個叫做切原的跟班說我不可能打敗的那個人?”
安倍小姐輕輕的笑著,回憶著那個跟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情敵。
臉上沒有一點點妝,那打扮給人的感覺稚嫩的很,那時面對自己是還那樣的無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當真田家的當家主母?
看著北川櫻雪的簡歷,安倍愈發的自信了。
不過有好看的學歷,本身毫無家世可言,這樣的人,真田家會允許她進門嗎?
這樣想來